第23集 柔弱娇娘入牢笼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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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集:柔弱娇娘入牢笼(第12页)

主屋的光线很暗,窗纸是去年糊的,边角已经黄卷翘,阳光透过破洞漏进来,在地上投下几个细碎的光斑,落在武大郎冰冷的手背上。

武松跪在床前,小心翼翼地托起兄长的手——那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,指关节突出,掌心布满了常年揉面、挑担子磨出的厚茧,指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面粉。

就是这双手,小时候给过他温暖的拥抱,冬天把他冻僵的手揣进怀里捂热;就是这双手,每天天不亮就揉面做炊饼,把最好的都留给了他;就是这双手,昨天还在灶台前笨拙地煮稀粥,却再也不能为他做任何事了。

武松的手指轻轻拂过兄长的手背,冰冷的触感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。

他试图合上武大郎的眼睛——那双眼睁得大大的,瞳孔里还映着院墙上的老槐树影子,透着无尽的不甘和冤屈。

他用拇指轻轻按压兄长的眼睑,一点点往下盖,可刚一松开,眼睑又微微弹开,仿佛还在留恋这个世界,还在等着他报仇。

“大哥……”

武松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,眼泪滴在兄长的手背上,很快就凉了,“你放心,我知道你不甘心。

西门庆那狗贼,还有他的打手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

你的仇,我一定十倍、百倍地讨回来!

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,给你陪葬!”

最后“血债血偿”

四个字,他咬得极重,牙齿几乎要咬碎,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再次用手轻轻合上兄长的眼睛,这一次,他没有松开,而是保持了很久,直到确认眼睑不会再弹开,才缓缓放下手。

他起身,走到墙角,拿起那床打了好几块补丁的粗布被子——这被子是娘生前缝的,蓝色的布料已经洗得白,补丁是武大郎后来自己缝的,针脚歪歪扭扭,却很结实。

他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盖在武大郎身上,从肩膀盖到脚,只露出一张脸,然后又把被角掖好,像是怕兄长着凉。

“大哥,你先好好睡会儿,我去给你买口好棺材,让你走得体面些。”

他对着床榻轻声说,像是在跟兄长商量,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
做完这一切,他猛地转身,眼中的悲恸瞬间被冰冷的杀意取代。

他大步走出主屋,阳光照在他身上,却没带来半点暖意——他的赭色短打沾着武大郎的血,还有李三、黑熊的血,暗红的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狠厉。

院墙外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围观的邻居越聚越多。

卖菜的王婶站在最前面,手里还提着没卖完的青菜,脸上满是惊慌和同情;修鞋的李叔蹲在地上,手里拿着没修好的鞋子,眉头皱得紧紧的;还有几个小孩,被大人拉在身后,探着脑袋往院里看,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害怕。

“唉,可怜的大郎,就这么没了……”

王婶小声叹气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武都头也是命苦,刚回来没几天,就出了这种事。”

“还不是西门庆那恶霸!”

李叔压低声音,愤愤不平,“我早就听说他看上潘金莲了,这肯定是他搞的鬼!

派打手来逼死大郎,还要陷害武都头!”

“嘘!

小声点!”

旁边一个邻居赶紧拉住李叔,“你不要命了?西门庆跟李知县关系好,要是被他听见,咱们都没好果子吃!”

李叔抿了抿嘴,不再说话,只是看着院里的武松,眼神里满是无奈。

武松对这些议论恍若未闻。

他走到李三和黑熊身边,这两个打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,李三的脸肿得像猪头,嘴角还在渗血;黑熊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,胸口微微起伏,看样子还有气。

武松蹲下身,伸出手,一把抓住李三的衣领,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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