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惊蛰驱虫松土壤古卷传技续耕声(2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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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成三格,分别装艾草、柏叶、苦楝叶:“熏粟苗开艾草格,熏麦苗开柏叶格,熏豆苗开苦楝叶格,一筒能驱三虫,省得换筒。”
又教楚国农妇调松土耙角度:“你看这耙齿,松粟苗时耙齿抬三十度,别碰浅根;松麦苗时耙齿压十五度,能松到深根旁,还不碰根。”
秦国竹匠立刻给驱虫烟筒加了“角度刻度”
:筒身刻着十度、二十度两道线,顺风向对十度,逆风向对二十度,燃药层加了“防虫标识”
(艾草标、柏叶标、苦楝标),“熏哪类虫开哪格,不瞎燃”
。
楚国农妇把松土小耙的齿尖磨成圆弧形,耙柄刻上“松深度”
:“粟苗垄对三寸线,麦苗垄对五寸线,松的时候不线”
。
鲁国的王大叔在监测尺旁加了“虫痕对照卡”
(竹片刻“土蚕咬根、蚜虫咬叶”
的小图),量苗时对着卡看,“一眼就知苗有没有被虫咬,不用拨根”
。
二、协作农作的冲突与守护农作刚开头,就见四个穿朱色祭服的宗人扛着铜鼎走来,鼎上刻着贵族“叔孙氏”
的纹章。
为的宗人一把夺过王二愣子的驱虫烟筒:“按大夫令,惊蛰祭神需用‘洁净工具’,你们这些农人的破烂,要么征用,要么砸了!”
柳氏扑过去想抢回监测尺,却被宗人推倒在松土里,手上沾了泥:“这尺是俺们看苗的命!
祭神用青铜鼎就行,凭啥毁农器!”
王二愣子当即把烟筒挡在苗垄前:“这是赵氏家族传的古卷,上面写着‘惊蛰农器专事农,祭神不得夺’,你们敢违古例?”
公孙矩没急着冲突,而是展开《惊蛰农要录》,指着赵无恤的批注给宗人看:“你看,古卷明确记‘鲁宣公时定例——惊蛰祭神用官器,农器归农,夺农器者,族老可劾’,你们大夫抢工具,是坏了百年耕规!”
说话间里正带着族老赶来,族老捧着鲁地《惊蛰农规》竹简,与《惊蛰农要录》逐字比对后,当场让宗人把工具还回:“春苗被虫咬,祭神也没用!
谁要是毁农器,先问过全村人的苗!”
一场风波平息后,农作的节奏更快了。
列国众人自分成“驱虫组”
“松土组”
“测苗组”
:秦国汉子全去驱虫,按烟筒刻度调角度,熏完一段插块“已驱虫”
的竹牌;楚国农妇负责松土,按耙柄刻度定深度,松完用刮土板清苗根泥;鲁国田夫跟着王大叔测苗,用监测尺量株高,对着虫痕卡查虫伤,弱苗做上红记号。
公孙矩跟着驱虫组忙活,见张大哥熏烟时烟太浓,赶紧递过块细纱布:“按古卷说的,用纱布蒙在出烟层,烟会淡成雾,既驱虫又不烧叶。”
另一边,孟春现豆苗垄有蝼蛄钻的洞,便和几个农妇往洞里灌了点苦楝汁:“古卷说‘蝼蛄怕苦楝,汁灌洞能除根’,这样虫就不会再啃根了!”
小石头也没闲着,他守在测苗旁,帮着插“已驱虫”
竹牌:“这垄熏完了,插牌!”
三、古卷补注的惊蛰农技农作间隙,赵无恤带着两位熟悉列国虫情的老农赶来,身后还跟着抄录古卷的仆从。
“昨儿个查《诗经·大雅·生民》,现‘惊蛰驱虫’只记了晋地的‘艾熏法’,秦、鲁、楚的专法还缺着。”
他蹲在田垄旁,看着秦国汉子熏土蚕,让仆从记下:“秦地除土蚕,需‘艾与硫磺混熏’,硫磺量为艾的一成,多则伤苗;熏后需在垄头撒把草木灰,防虫再返。”
公孙矩接过竹简,指着其中一段补充:“赵公,鲁地还有‘蚜虫诱捕法’——用麦麸拌蜜放在苗垄间,蚜虫会爬去吃,再集中烧死,这法子不用药,还不伤苗,得记上,让农技更全。”
楚国的刘婶也凑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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