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芒种前护穗保粒满古卷传智盼丰收(1 / 4)
芒种前三日的晨光,刚给灌浆的麦穗镀上层金晕——麦粒已鼓得撑满穗壳,指尖捏着穗子,能觉出里面颗颗实沉。
列国的农夫踩着田垄间的浅草往“共护穗田”
赶,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穗情检测仪,仪身一面刻“灌浆八成显黄纹、十成满穗垂”
的橙痕,另一面装着小铜秤,能称单穗重量;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防倒伏支架袋,袋里是可拼接的竹制支架,支架顶端缠着软棉,怕磨伤穗秆;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灌浆肥车,车斗分“补肥”
“稳肥”
两格,车辕上绑着量肥的竹勺,勺身刻着“每株半勺”
的刻度;小石头也攥着迷你竹制穗情记录牌,牌上画着“满穗”
“半满”
“空穗”
的小图,专记每垄的穗粒情况。
老桑树下的“华夏”
剑沾了点麦芒,剑鞘上的“稳蘖纹”
旁,新长出的“护穗纹”
像串饱满的麦穗,把旧纹路衬得沉甸甸的。
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浅褐色竹简,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鞅批注的《麦熟护穗要》,上面用墨写着“芒种前护穗,宜测情、防倒、补肥,穗满则粒重,秆挺则防损”
,他用指腹擦去竹简上的麦粉笑:“赵鞅当年在晋地护麦穗,就靠‘秤称穗、架防倒’,咱今年加了灌浆肥车和记录牌,比他那时更知穗心,管护更细。”
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,把穗情检测仪往穗子上一靠,橙痕正好对齐“八成黄纹”
,再用小铜秤一称,单穗重三钱:“公孙先生,这垄穗够实!
就是南头几垄穗子垂得轻,称着才两钱,得补点灌浆肥!”
说话间,孟春拎着陶瓮走来,瓮里装着泡过豆饼的肥水——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,芒种前浇豆饼水,能促粒满还防穗腐;刘婶已把防倒伏支架摆在田埂上,每五株麦插一根,软棉端轻轻贴着穗秆;小石头蹲在田埂边,正把记录牌上“满穗、粒重、色黄”
的记号刻在竹片上,还念叨着:“这穗能打不少粮!”
小黄狗围着灌浆肥车转,尾巴扫过车斗,惊得肥粉簌簌落,被小石头飞快用小簸箕接住,引得大伙都笑。
一、护穗工具的巧调试
整理护穗工具的场面比晨光还热乎,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,穗情检测仪、防倒伏支架、灌浆肥车、穗情记录牌排成排,修仪痕的“沙沙”
声、拼支架的“咔嗒”
声、校肥勺的“咯吱”
声缠成团,转眼间,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,像等着给麦穗“保丰收”
的好帮手。
“这穗情检测仪得按麦种调刻度,”
秦国的老竹匠正给仪身补橙痕,手指捏着不同麦种比对,“冬播麦穗大,十成满穗重四钱,橙痕刻深些;春播麦穗小,十成满穗重三钱,橙痕刻浅些;大麦穗壳厚,小铜秤得校零,免得称不准。”
王二愣子学着称冬播麦穗,小铜秤正好显四钱,橙痕对齐满穗线:“这仪校得准,穗实不实一测就知!”
楚国的刘婶正给防倒伏支架缠软棉,把松了的棉絮重新扎紧:“支架得按株距调高度,麦秆高的插三尺,矮的插两尺;软棉得缠匀,太松会滑,太紧磨穗,像给麦秆‘扶拐棍’,稳当还不伤穗。”
她把支架插在高秆麦旁,支架刚好托住穗秆,没压弯一颗穗:“这架称手,防倒正合适!”
鲁国的王大叔正给灌浆肥车校量肥勺,用小铜秤称肥粉:“补肥勺每勺重半两,给灌浆浅的穗用;稳肥勺每勺重二钱,给灌浆足的穗用,像给麦穗‘喂营养餐’,缺啥补啥不浪费。”
他往车斗“补肥”
格装肥,每勺都称准半两,没多没少:“这车调得好,施肥匀还省料!”
公孙矩帮着校豆饼水浓度,舀了勺闻了闻:“豆饼和水得按一比十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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