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冬至休农祭稷神古卷补录传岁礼（1 / 3）

冬至的寒雪刚给田垄盖上层白毯，杂院的祭台已搭得齐整——台面铺着靛蓝粗布，中央摆着陶制稷神牌位，牌位前留出三列供品位，从东到西依次标着“秦地供品”

“鲁地供品”

“楚地供品”

的木牌。

列国的农人、百工踩着积雪往杂院赶，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“祭器清洁刷”

，刷柄分“扫尘”

“擦釉”

两档，刷头裹着软羊毛，刷祭器时不刮釉、不留痕；楚国的农妇拎着漆木“供品盛盒”

，盒分三层，每层垫着晒干的柏叶，盛黍糕、粟饼时不粘盒、不变味；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“礼器摆放架”

，架上刻着“牌位居中、供品左黍右麦”

的褐痕，架脚裹着棉絮，推的时候不打滑、不磕台。

老桑树下的“华夏”

剑裹着厚绒布，剑鞘上的“整籍纹”

旁，新长出的“祭礼纹”

像块泛着光的稷神牌位，纹路里还嵌着供品盒、清洁刷的暗纹。

公孙矩展开赵氏家族传下的《冬至农祭录》，泛黄的竹片上赵无恤亲笔批注：“冬至休农，祭稷为先——祭前需‘洁器、备品、整衣’，器不洁则神不享，品不实则祭无诚；祭时需‘按地分供、依俗行礼’，秦地供羊羹、鲁地供黍糕、楚地供麦饼，礼毕分食供品，寓意‘神赐共享、来岁共丰’；祭后需‘录礼补籍’，将各地祭俗记于古卷，免得失传。”

他用指尖轻叩竹简上“祭、分、录”

三个朱字：“今年冬至雪大，农人本就闲少，更得按古卷的‘分地祭稷法’来，既要祭好稷神，更要传好岁礼，别让农人的冬祭规矩断了根。”

王二愣子握着清洁刷刚擦净陶制酒壶，壶身亮得能照见人影：“公孙先生，这刷真称手！

就是贵族家的宗祝来传话，说‘稷神祭礼需由贵族主持，农人不得私祭’，还要拆咱的祭台，柳婶刚蒸好的鲁地黍糕都被他们打翻在雪地里，急得直拍大腿！”

说话间孟春提着陶壶走来，壶里装着生姜与饴糖熬的暖汤——按她祖母传的古法，冬至祭礼前喝这汤，能驱寒还稳神；刘婶已把供品盛盒摆成排，每盒都贴着火红的“吉”

字布签，“这样供品看着喜，稷神也高兴”

；小石头攥着迷你礼器摆放架，正学着给小牌位找位置，摆得端端正正：“刘婶你看，俺摆的牌位没歪！”

小黄狗围着祭台转，尾巴扫过供品盒，惊得一盒麦饼滑出半寸，被小石头飞快推回原位，还小心拍掉盒上的雪粒，引得大伙都笑。

一、祭礼工具的巧制精调摆弄工具时，列国农夫为“祭器妥帖度”

争了起来。

秦国的张大哥把清洁刷往陶鼎上一搭：“按咱秦地规矩，刷三遍才能去净尘！”

楚国的刘婶却掏出古卷抄本，指着“祭礼要诀”

：“光干净没用！

供品盒得先熏柏叶，赵无恤批注里写‘柏叶熏盒，增食香还敬神’，你这盒没熏过，装黍糕都没灵气！”

鲁国的王大叔干脆把礼器摆放架的木牌换成了“可插式”

：“按古卷说的‘地变则位变’，要是邻村农人来参祭，插块新木牌就能加供品位，省得临时搭台。”

公孙矩没急着断对错，而是取来三具祭器：一具积尘的秦地陶鼎、一具未熏的楚地漆盒、一具摆歪的鲁地木牌位。

“赵无恤当年在晋地主持冬祭，遇‘尘厚+位乱’用的是‘先洁后摆法’。”

他示范着用清洁刷的“扫尘档”

轻扫陶鼎内壁，刷毛顺着鼎纹走：“这样不刮鼎釉，还能扫净缝隙里的尘。”

又教楚国农妇熏漆盒：“柏叶铺在盒底，烧半柱香的时间，熏完擦净，装供品时满盒都是柏香。”

秦国竹匠立刻给清洁刷加了“尘度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