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6章 雨水补苗防春涝，古卷注俗续耕缘（2 / 3）

。为首的役头一把夺过刘婶刚摆好的沟尺：“奉邑宰令，征调防涝工具修渠，晚了就拿你们的苗抵债！”柳氏扑过去想抢回检测仪，却被役头推得摔在泥里，手上沾满湿土：“这仪是俺们辨苗壮弱的命！修渠用木尺就行，凭啥抢农器！” 王二愣子当即把补苗铲横在田垄前：“这是赵氏家族传的护苗古卷，上面写着‘雨水农器专护苗，贵族私征者违例’，你们敢坏规矩？”公孙矩没急着冲突，而是展开《雨水农护录》，指着赵无恤的批注给役头看：“你看，古卷明确记‘鲁地雨水令——农器归农，私渠不得征，违令者里正可阻’，你们邑宰抢工具，是断农人的春苗活路！”说话间里正带着族老赶来，族老捧着鲁地《雨水农规》竹简，与《雨水农护录》比对后，当场让役头把工具还回：“春苗误了一季，全家饿一年，谁要是逼死农人，先过全村人的坎！” 一场风波平息后，护苗的节奏更快了。列国众人自发分成“疏沟组”“补苗组”“测苗组”：秦国汉子全去补苗，按铲角刻度挖壮苗，栽时培实湿土；楚国农妇负责疏沟，按沟尺定深，粟苗垄沟深三寸、麦苗垄沟深两寸；鲁国田夫跟着王大叔测苗，用检测仪看根色，白根苗留着，褐根苗移到高垄，黑根苗拔掉补种。 公孙矩跟着疏沟组忙活，见张大哥开沟时太深碰伤苗根，赶紧递过竹片：“按古卷说的，沟边离苗根三寸远，用竹片划沟线，再下铲，根就不会伤了。”另一边，孟春发现麦苗垄有几处积水，便和几个农妇搬来碎石，垫在沟底：“古卷说‘湿田垫石疏水快’，这样水渗得快，苗根不泡褐！”小石头也没闲着，他守在检测仪旁，帮着对根色卡：“这苗根是白的，合格！那株是褐的，得移！” ## 三、古卷补注的雨水农俗 护苗间隙，赵无恤带着两位熟悉列国雨水俗的老农赶来，身后还跟着抄录古卷的仆从。“昨儿个查《礼记·郊特牲》，发现‘雨水护苗’只记了晋地的‘疏沟法’，秦、鲁、楚的农俗还缺着。”他蹲在田垄旁，看着秦国汉子补苗，让仆从记下：“秦地雨水补苗，栽完要在苗旁插根细柳枝，念‘柳芽伴苗芽，风来不塌架’，是盼苗扎根稳；插柳后要浇勺‘醒苗水’（井水混草木灰），防苗蔫。” 公孙矩接过竹简，指着其中一段补充：“赵公，鲁地还有‘祭水神’的农俗——疏沟完后，在沟头摆上两碗新酿的粟酒、一块麦饼，主祭人念‘水神莫淹苗，赐咱好年成’，念完把酒洒在沟里，饼掰碎喂鸟，是求水神护苗，这俗能安农人心，得记上，让农俗更全。”楚国的刘婶也凑过来，拿着刚垫完碎石的沟尺说：“俺们楚地雨水后，要给苗垄盖层‘护苗草’（晒干的稻壳），防泥溅苗叶，这细节古卷没写，得补注。”赵无恤当即让仆从把这些俗补在《雨水农护录》的空白处，还在旁批注：“雨水俗异，皆为护苗；护苗心同，皆为秋实，不可漏记。” 为了让雨水农俗传得更实，众人还做了“护苗示教牌”：用厚竹简刻出“疏沟、补苗、测根、祭水”的步骤，每个步骤旁都画着小图——疏沟的图里标着“沟深三寸”，补苗的图里画着“插柳枝”，连祭水神的粟酒都刻着“两碗为敬”的小字。小石头拿着示教牌，跟着老农学念护苗口诀：“雨水疏沟深，苗根不淹沉；补苗带土坨，活苗不用愁……”念得认真，引得老农笑着摸他的头：“娃记牢了，来年就能帮着领护苗了！” ## 四、雨水护苗的农聚小宴 护苗完事后，杂院摆起“稳苗宴”，桌上的吃食全是雨水应景的：粟米炖鲜笋（熬得鲜稠）、麦饼夹野菜（烙得喷香）、豆粥煮山药（炖得甜糯），连饮品都是温热的姜枣茶。柳氏端着粟米炖鲜笋，给每人碗里都舀了一勺：“今年多亏古卷和大伙，工具没被抢走，这笋鲜，大伙多喝点，补补身子！”王二愣子举着姜枣茶碗：“明年雨水，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护苗、传俗，再把示教牌传给邻村，让更多农人会护春苗！” 公孙矩把补注后的《雨水农护录》传给众人传阅，竹简上还夹着刚画的“列国护苗图”：秦地补苗插柳、鲁地祭水洒酒、楚地盖草护苗，旁边注着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