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 一夏丰收尾的妥，盼得新耕的安（2 / 4）

劲 丰收尾干活的时候，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。秦国的汉子在前头“核粮”，王二愣子扶着核验斗，张大哥往斗里舀麦粒，每核完一户就在竹简上画个“√”；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“收农具”，刘婶按袋上的记号分农具，孟春把镰刀、锄头分别装进对应袋子，还在袋口系个结；鲁国的田夫在田里“养地”，王大叔推着松土耙翻地，阿柴跟着撒草木灰，每翻一亩就撒一层灰，肥地还防虫。 “今儿这收尾，比收完粮还踏实！”王二愣子核粮的手没停，嗓门洪亮，“秦国的斗核得准，楚国的袋装得齐，鲁国的耙养得好，三样齐活，来年耕种准顺！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，沿着粮仓和田间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舀麦太急洒了点，就帮着捡起来；见孟春装农具时把锄柄碰了，就提醒轻着点；见王大叔翻地时漏了块角落，就喊他补翻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：“今岁收后，核粮用竹斗五十斤标，藏器用麻袋油纸衬，养地翻土三寸撒灰，粮无差、器无锈、地无荒”，笔尖沾着点麦粉，倒像把收尾的细意写进了字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边学装农具，他捧着小防潮袋，把迷你镰刀放进绣“镰”的袋里，还不忘拉上抽绳：“孟春姐，俺装的袋没装错吧？”孟春笑着帮他把袋口捋平：“没装错！比上次装得还齐，明年就能自己装一整袋了！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粮就核验完了，农具也收得整整齐齐，田里已翻了半亩地，撒上的草木灰透着白，像给土地盖了层薄被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：“你们这收尾的法子真妙！还核粮还养地，比单家单户瞎收拾强多啦，来年准丰收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门口择菜，银白的头发被阳光照着，“核粮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装器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养地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连小石头都能帮忙，像一家子过日子，热热闹闹的。” 收尾到列国合耕的“共养田”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核验完的户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收完的农具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翻好的地亩数。指尖碰过的粮食、农具和土地，都透着股子妥帖的劲儿，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，在翻好的地里啄着草籽，好像也在盼来年的新耕。 “这混着收尾，收的不光是尾，更是咱心里的安稳，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麦粉糕，粗瓷碗沿沾着糕渣，“从开春到收后，大伙一起忙，像去年咱做的松土耙，秦国的竹匠做架、楚国的篾匠编柄、鲁国的铁匠修齿，工具好，收尾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晒好的种子，阳光透过晾晒盘的细孔，在地上投出小光斑，种子晒得干干的，捏着硬邦邦的。“师父你看，”他指着种子说，“这种子明年种，准能长得比今年还壮！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，指着赵珩的批注：“你看，赵珩当年晒的种子，来年亩产多了两斗，你晒得这么细，肯定也行！” ## 三、核粮斗不准与翻地遇石的互助忙 收尾到一半，张大哥突然喊：“这斗好像不准了！”众人凑过去看，往斗里装了五十斤麦，红痕竟差了半指，“再不管核验错了，有的户会少粮！”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，从怀里掏出块标准重量的石坠——是赵氏古籍里夹的“校斗石”，赵珩当年就用它校斗，他笑着说：“老法子管用！”接着分了工：“秦国的汉子用石坠重新校斗，把红痕补准；楚国的农妇把刚核验完的三户粮再核一遍，别出错；鲁国的田夫先去翻另一块地，别耽误进度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王二愣子把石坠放进斗里，用墨笔重新描红痕，描完又装麦试，正好对齐五十斤；刘婶和孟春去喊刚走的三户，重新核验，核完没差半两；王大叔推着耙去翻北头的地，阿柴跟着撒灰，进度没落下。 刚校完斗，田里又喊：“翻着石头了！”原来是王大叔翻地时，耙齿碰着块拳头大的石头，耙齿都歪了，“这石头在土里，来年播种扎不了根！”“俺家有旧的铁镐，能把石头挖出来！”西头的张婶扛着铁镐跑过来，一镐下去就把石头周围的土刨松；“俺去烧点绿豆汤，大伙挖石累了，喝口解解暑！”东头的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