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 麦浪验丰岁,仓廪藏新方(1 / 3)
芒种的日头刚爬过老桑树顶,共耕田的麦浪已泛着琥珀色的光。饱满的麦穗把秸秆压成弧形,穗尖垂落的姿态竟如列国农夫弯腰劳作的剪影。秦国汉子腰间别着竹制的 “验丰尺”,尺身刻着 “穗长三寸为丰,二寸为歉” 的刻度;楚国农妇篮里装着青铜 “辨种镜”,镜面打磨得能照见麦粒纹路;鲁国田夫推着改良的 “风扬车”,车斗里新添了分级筛网 —— 这些昨日刚赶制的新家伙,正等着给今年的收成定个虚实。
老桑树下的 “华夏” 剑鞘上,去年的 “育苗纹” 已被新长出的 “验穗纹” 覆盖。公孙矩展开赵氏家族传下的《辨麦七法》竹简,泛黄的竹片上赵无恤亲笔批注:“麦之丰歉,非独在量,更在质。穗满而粒瘪,终是虚收。” 他用指尖轻叩竹简上 “穗、粒、色、质、重、味、藏” 七个朱字:“今年咱们不仅要收得多,更要收得好,这七字验麦法可得记牢了。”
王二愣子刚割倒的麦捆还冒着热气,他抓起麦穗在验丰尺上一比,正好齐着三寸刻度线:“公孙先生您看!这穗长够数,就是颗粒松紧不一,有得穗子饱满,有的却发瘪。” 说话间孟春提着陶甑走来,甑里飘出草木灰的清香 —— 按她祖母传下的古法,用槐叶灰水浸泡新麦可辨优劣,饱满麦粒会沉底,空瘪的则浮在水面。小石头蹲在田埂边,正用辨种镜细看麦粒:“这颗麦壳上有虫眼!俺得挑出来!”
一、验麦新法的巧较量
验麦工具刚在晒场摆开,列国农夫就起了争执。秦国的张大哥把验丰尺往麦堆里一插:“按咱秦地规矩,穗长过三寸就算好麦!” 楚国的刘婶却举着辨种镜反驳:“光长没用!你看这麦粒有黄斑,定是遭了夜露,藏不住的。” 鲁国的王大叔干脆转动风扬车摇柄,车斗里的麦粒立刻分出轻重两堆:“空瘪的被风吹走,留下的才是真收成。”
“都别急着争。” 公孙矩让人取来五国麦穗各一束,分别插在陶盆里,“赵无恤当年在晋阳验麦,用的是‘五感法’。” 他先让众人闭眼摸麦穗:“秦国麦穗粗硬,楚国麦秆柔韧,这是水土之别。” 再让小石头咬破麦粒:“鲁麦微甜,燕麦带涩,味不同则藏法各异。” 最后教大伙用验丰尺量穗长、用称麦斗称千粒重,五种方法试过,原本各执一词的农夫们都露出了信服的神色。
秦国竹匠正在修改验丰尺,在三寸刻度下又加了 “粒距半分” 的细痕:“穗长够了还不行,麦粒间距得匀,不然容易掉粒。” 他给尺尾装了小秤砣,“现在既能量长短,又能称轻重,一杆两用。” 楚国农妇们则把辨种镜镶在木框上,框边刻上对比图谱:“这是饱满粒,这是虫蛀粒,一看就明白。”
最热闹的要数改良风扬车。王大叔给车斗加了三层筛网,上层滤秸秆,中层分大小粒,下层接麦糠:“往年扬三遍才干净,现在一遍就成。” 他往车里倒了半斗混着碎壳的麦粒,摇动手柄,清麦落进底仓,碎壳从侧槽飞出,引得围观者连声叫好。
二、跨族验麦的真学问
验麦开始后,列国农夫自发结成五组,每组都有秦、楚、鲁三国人。秦国汉子负责量穗长称重量,楚国农妇专司辨色挑虫粒,鲁国田夫掌管风扬分级,配合得竟比种麦时还默契。王二愣子组刚验完东头半亩地,竹牌上已记满数据:“穗长三寸二,千粒重六钱,虫蛀率不到一成,这收成顶呱呱!”
公孙矩沿着晒场巡查,见孟春正教秦国姑娘用槐叶灰水验麦:“浮着的这些得单独晒,不能入粮仓。” 又看到小石头帮鲁国大叔摇风扬车,踮着脚够把手的样子让人心疼,便给他做了个垫脚木凳:“验麦要细心,更要省力。” 李掌柜提着新蒸的麦饼走来,饼香混着麦糠味飘满晒场:“验麦累了,垫垫肚子再干!”
验到西头地块时出了岔子。楚国农妇发现这里的麦粒普遍偏瘦,风扬后轻粒占了三成。“这地块去年种的豆,怎么麦质反倒差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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