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一春灌浆管的实,盼得粒沉的满(2 / 4)
干”档的垄做上蓝记号;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“铺垫”,刘婶把覆盖垫铺在垄上,孟春跟着用土压牢边,每块垫都贴得严严实实;鲁国的田夫在最后“撒肥”,王大叔按记号撒,“干”档垄多撒半勺肥,“润”档垄按常勺撒,阿柴跟着查,怕撒错量。 “今儿这灌浆管,比给娃喂米糊还细心!”王二愣子探土的手没停,嗓门盖过风声,“秦国的仪测得准,楚国的垫保得好,鲁国的勺撒得匀,三样齐活,粒儿准能长得沉实!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,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,就帮着描深;见孟春压的垫太松,就帮着加土;见王大叔撒肥沾了穗粒,就用软布轻轻擦掉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:“今岁立夏,测湿用竹仪,保墒用秸秆垫,撒肥分三勺,土润肥匀,粒无空瘪”,笔尖沾着点土末,倒像把灌浆的实感写进了字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铺垫,他用小手扶着垫边,看着孟春铺垫、压土、调松紧,学得认真还问:“孟春姐,垫铺太严苗根会闷不?”孟春笑着教他:“得留透气孔,像给苗根‘开窗’,能喘气才长粒!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,东头的半亩麦垄已测完湿,铺好的覆盖垫像给田垄盖了层绿毯;稻垄的肥撒得匀,弱苗旁的肥堆透着潮气;豆垄的小垫也铺完,没一棵苗被压着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:“你们这灌浆的法子真妙!还测湿还铺垫,比单家单户瞎浇水强多啦,粒儿准沉!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,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,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软乎乎的,“测湿的是秦国的老汉子,铺垫的是楚国的大姑娘,撒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,连小石头都能帮忙,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粒,热热闹闹的。” 管到“共耕田”的老麦垄时,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“润”档的垄数,楚国的农妇记着铺垫的块数,鲁国的田夫算着撒肥的勺数。指尖碰过的垫和土壤,都透着股子灌浆的劲,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,在垫边啄着草籽,不敢靠近护得严实的穗子,引得大伙都乐。 “这混着灌浆管理,管的不光是粒,更是咱心里的踏实,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榆钱糕,粗瓷碗沿沾着糕渣,“从抽穗到灌浆,大伙一起忙,像去年咱做的肥勺,秦国的竹匠做勺、楚国的篾匠编柄、鲁国的铁匠修孔,工具好,管粒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,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铺的垫,每块垫都压得实实的,透气孔对着苗根。“师父你看,”他指着穗粒说,“这粒能长得比弹珠还硬不?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,指着赵承的批注:“你看,赵承当年管的麦粒,后来能当弹珠滚,你铺的垫保墒好,肯定也能!” ## 三、骤旱缺湿与肥量过剩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,天上的太阳突然烈起来,张大哥突然喊:“南头的豆垄土干了!”众人跑过去看,湿度仪插进土,褐痕直接停在“干”档,豆粒捏着发瘪,“再不管灌浆会停,粒儿就空了!”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,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承在《秦地农桑录》里写过“灌浆遇旱,宜细浇、覆厚垫、补薄肥,忌猛灌伤根”,他立刻分了工:“秦国的汉子用细水管浇‘润根水’,别冲坏土;楚国的农妇给旱垄铺双层垫,保墒;鲁国的田夫给旱垄补撒‘半勺’肥,帮粒恢复灌浆,三样都得快!” 众人一听,赶紧分头行动。张大哥扛着细水管,水流细得像线,慢慢浇进垄沟,土慢慢润透;刘婶抱来备用垫,给旱垄铺了双层,边压得严严实实;王大叔提着肥勺,给旱垄补撒半勺肥,肥粉顺着湿土渗进根里。 刚浇完旱垄,孟春又发现西头的稻垄肥量过剩——稻叶尖发焦,“这要是不处理,肥会烧根,粒儿会枯!”“俺家有旧的竹筛,能筛掉表面肥!”西头的张婶扛着竹筛跑过来,筛掉稻垄表面的肥粉;“俺去烧点绿豆汤,大伙浇田累了,喝口解解暑!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,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泥土的潮气飘满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,旱垄润透了,肥害也处理完了。王二愣子捏着旱垄的豆粒,比之前硬了点,笑着露出了牙: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,这要是单家单户,准保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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