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一春灌浆管的实，盼得粒沉的满（1 / 4）

立夏的暖阳刚把穗尖的晨露晒成水汽，灌浆的麦穗已透着沉甸甸的坠感——粒儿正往实里填，捏着能觉出硬劲。列国的农夫踩着软土往田间赶，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土壤湿度仪，仪身刻着“湿、润、干”三档褐痕，仪尾绑着测深绳，能探到苗根五寸处；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秸秆覆盖垫，垫里混着切碎的麦秸和油菜秆，软乎乎能贴紧垄面，垫边还缝着防风的细麻线；鲁国的田夫提着木柄定量灌浆肥勺，勺身分“麦勺、稻勺、豆勺”三格，每格都刻着“半勺”“满勺”的浅纹，勺底钻着匀细的漏孔——肥粉能顺着孔慢慢渗。 老桑树下的“华夏”剑晒得暖融融的，剑鞘上的“盼粒纹”旁，新长出的“灌浆实纹”像颗灌饱浆的麦粒，把旧纹路衬得沉实实的。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暗褐色竹简，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承批注的《秦地农桑录》，上面用墨写着“立夏灌浆，宜测土湿、覆秸秆、施薄肥，水足肥匀，粒乃沉”，他用指腹蹭去竹简上的浮尘笑：“赵承当年在秦地管春麦灌浆，就靠‘仪测湿、垫保墒’，咱今年加了分作物肥勺，麦稻豆各得其所，比他那时更知灌浆心。”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，把湿度仪插进土中，测深绳往下放五寸，褐痕正好停在“润”档：“公孙先生，这土湿得正好！就是西头几垄有点干，得补点水！”说话间，孟春拎着陶瓮走来，瓮里装着浸过槐叶的温水——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，立夏给灌浆苗浇槐叶水，能促粒实还防蚜虫；刘婶已把覆盖垫摆成排，每块垫都剪得跟垄宽一般齐，像等着给田垄“盖软被”；小石头攥着迷你灌浆肥勺，正学着给豆苗撒肥，舀了“半勺”还喊：“刘婶你看，俺撒的肥没沾粒！”小黄狗围着湿度仪转，尾巴扫过仪身，惊得土粒簌簌落，引得大伙都笑。 ## 一、灌浆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灌浆工具的场面比立夏的暖阳还热乎，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，土壤湿度仪、秸秆覆盖垫、定量灌浆肥勺排成排，修仪痕的“沙沙”声、缝垫边的“嗡嗡”声、磨勺孔的“霍霍”声缠成团，转眼间，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，像等着给灌浆苗“喂饱粒”的好帮手。 “这湿度仪得按作物调探深，”秦国的老竹匠正给仪身补褐痕，手指捏着麦根比对，“麦根扎得深，探五寸；稻根浅，探三寸；豆根短，探两寸。”王二愣子学着往稻垄插仪，测深绳放三寸，褐痕停在“润”档：“这仪准得很，一探就知土渴不渴！” 楚国的刘婶正给覆盖垫补防风线，把松了的麻线重新缝紧：“垫得缝牢些，不然风会掀起来，土就干得快；但也别缝太密，得留透气孔，像给田垄‘盖保湿被’，保墒还不闷根。”她把垫铺在麦垄上试了试，风一吹垫不动，土面还能透着气：“这垫软，苗根长得舒坦！”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灌浆肥勺磨漏孔，把“麦勺”的孔磨大些：“麦子灌浆需肥多，孔大渗得快；稻子怕肥烧，孔小渗得慢；豆子需肥少，孔最细，像给灌浆粒‘分营养餐’，吃得多的多喂、吃得少的少喂。”他往麦垄撒了勺肥，肥粉“簌簌”渗进根旁土；往稻垄撒时，漏孔变小，肥量比麦垄少三成：“这孔调得准，粒儿长匀不偏心！” 公孙矩帮着校覆盖垫厚度，用手捏了捏：“麦垄垫厚点（三寸），保墒久；稻垄垫薄点（两寸），防闷；豆垄垫夹层软棉，刚灌浆的豆粒嫩，得更护着。”小石头学着捏垫厚，还不忘数：“一、二、三……麦垄垫比俺的手掌还厚！” “昨儿个缝垫时还吵了两句，”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，篮里装着热乎的榆钱糕，“秦国的小伙想把仪做长点，说探得深；楚国的媳妇想做短点，讲好拿。最后各让一步，麦垄用长仪，稻垄用短仪，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。”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，里面是新做的灌浆护具：“手套缝了薄棉，鞋里垫了干草，踩土不硌脚。”她给每人递了套，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，攥着湿度仪笑：“这棉软和，握久了不硌手！” ## 二、协作灌浆管理的热乎劲 灌浆管理的时候，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。秦国的汉子在前头“测湿”，王二愣子用湿度仪探土，张大哥把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