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章 一春抽穗管的细，盼得粒实的满（2 / 4）

撒，壮穗用“壮穗档”，弱穗用“弱穗档”，阿柴跟着查，怕撒错档。 “今儿这抽穗管，比给娃梳头还细心！”王二愣子量穗的手没停，嗓门盖过风声，“秦国的尺量得准，楚国的网护得牢，鲁国的肥撒得匀，三样齐活，穗子准能长得粒满实！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，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系的红绳太松，就帮着系紧；见孟春罩的网太偏，就帮着挪正；见王大叔撒肥沾了穗粒，就用软布轻轻擦掉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：“今岁谷雨，量穗用竹尺六寸，护穗用麻网，撒肥分两档，穗无缺、无虫、无瘦粒”，笔尖沾着点露水，倒像把护穗的精细写进了字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挂网，他扶着竹杆，看着孟春系网角、坠艾草包，学得认真还问：“孟春姐，艾草包能把鸟全赶走不？”孟春笑着教他：“能！鸟闻着味就怕，穗粒就安全了！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东头的半亩麦垄已量完穗，罩好的防鸟网像给麦穗盖了层绿纱；稻垄的肥撒得匀，弱穗旁的肥堆透着湿气；豆垄的小网也挂完，没一只鸟敢靠近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：“你们这护穗的法子真妙！还量穗还挂网，比单家单户扎稻草人强多啦，穗子准满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槐花，银白的头发沾了点花瓣，“量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挂网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撒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连小石头都能帮忙，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，热热闹闹的。” 管到“共耕田”的老稻垄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的穗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挂网的片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撒肥的档数。指尖碰过的穗子，都透着股子灌浆的劲，连飞过的布谷鸟都绕着网子飞，好像也在盼穗粒长满。 “这混着抽穗管理，管的不光是穗，更是咱心里的踏实，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槐花饼，粗瓷碗沿沾着饼渣，“从拔节到抽穗，大伙一起忙，像去年咱做的撒播器，秦国的铜匠做嘴、楚国的篾匠编袋、鲁国的木匠做柄，工具好，护穗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挂的网，每片网都罩得周正，艾草包在风里轻轻晃。“师父你看，”他指着穗尖说，“这穗能长满粒不？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，指着赵稷的批注：“你看，赵稷当年管的麦穗，后来一粒挨一粒，你罩的网护得好，肯定也能！” ## 三、鸟群袭穗与穗粒瘦弱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，天上突然掠过一群麻雀，刘婶突然喊：“西头的豆穗被鸟啄了！”众人跑过去看，几垄没来得及挂网的豆穗已被啄得缺粒，有的穗子还被啄断了秆，“再不管穗粒会被啄光，抽穗就白管了！”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，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稷在《齐民要术·穗期篇》里写过“鸟袭穗，宜急张网、燃艾香、鸣竹器，驱鸟护粒”，他立刻分了工：“秦国的汉子赶紧补挂网，把网角系牢；楚国的农妇点燃艾草包，每垄插三个；鲁国的田夫敲响竹板，惊走鸟群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张大哥抱着防鸟网，往豆垄上罩得又快又稳，网角系在田埂的木桩上；刘婶点着艾草包，烟雾带着清香飘满田垄，麻雀闻着就往高处飞；王大叔握着竹板，“啪啪”敲响，惊得鸟群扑棱棱飞走。 刚驱完鸟，王二愣子又发现南头的麦穗粒瘦弱——穗粒小，色发青，“这要是不补肥，灌浆不足，秋收就少粮！”“俺家还有腐熟的芝麻饼，能给麦穗补点！”西头的张婶端着芝麻饼跑过来，饼磨得细，撒在穗根正好；“俺去烧点绿豆汤，大伙驱鸟累了，喝口解解暑！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，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艾草的清香飘满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，鸟群被彻底驱走了，弱穗也补了肥。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麦穗，粒儿比之前鼓了点，笑着露出了牙：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，这要是单家单户，准保一半穗粒被啄或长瘦，明年收成得少两成！” 孟春突然发现几处网眼被风吹破了，赶紧掏出针线修补：“得补牢，不然鸟还会钻进来！”张大哥也跟着过来：“俺帮你撑着网，你缝补，别扎着手！” 小石头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