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一春芽期护的细，盼得苗壮的旺（2 / 4）

管理，比守着娃长牙还上心！”王二愣子量芽的手没停，嗓门盖过风声，“秦国的尺量得准，楚国的手补得稳，鲁国的叉松得匀，三样齐活，芽准能长成壮苗！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，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，就帮着描深；见孟春栽的芽歪了，就扶着苗扶正；见王大叔松的土太深，就提醒轻着点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：“今岁芽期，量芽用竹尺，补芽选两叶一心，松土一寸，芽叶舒展无蔫”，笔尖沾着点晨露，倒像把护芽的细意写进了字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补芽，他用小手扶着备用芽，看着孟春挖坑、放芽、盖土，学得认真还问：“孟春姐，这芽栽深点好还是浅点好？”孟春笑着教他：“芽尖要露在土外，根要埋实，像给芽‘盖小被子’，只盖根不盖头！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东头的半亩麦垄已查完芽，补好的芽透着新绿，松过的土冒着潮气。路过的邻村农妇都停下看新鲜：“你们这护芽的法子真妙！还量芽还松土，比单家单户瞎等强多啦，芽准壮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蒲公英，银白的头发沾了点晨露，“查芽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补芽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松土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连小石头都能帮忙，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芽，热热闹闹的。” 管到“共耕田”的老麦垄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的芽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补芽的穴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松土的垄数。指尖碰过的嫩芽，都透着股子盼长的劲，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，在防鸟网外打转，啄不到芽只能飞走，引得大伙都乐。 “这混着芽期管理，护的不光是芽，更是咱心里的踏实，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麦芽糕，粗瓷碗沿沾着糕渣，“从春播到芽期，大伙一起忙，像去年咱做的松土叉，秦国的竹匠做叉、楚国的篾匠编柄、鲁国的铁匠修齿，工具好，护芽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松的土，每棵麦芽旁都有个小土缝，正好一寸深。“师父你看，”他指着芽尖说，“这芽会越长越高不？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，指着赵承的批注：“你看，赵承当年管的芽，后来长得比这尺还高，你松的土好，这芽也一样！” ## 三、鸟啄芽与芽蔫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，刘婶突然喊：“东边飞来一群麻雀！”众人跑过去看，几十只麻雀落在防鸟网外，正啄着没来得及架网的豆芽，好几棵芽叶已被啄破，“再不管芽会被啄光，补都来不及！”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，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承在《战国农桑录》里写过“鸟啄芽，宜架网、鸣锣驱，忌用弹弓伤鸟”，他立刻分了工：“秦国的汉子赶紧架备用网，把没护的垄都盖了；楚国的农妇敲铜锣，把鸟赶远；鲁国的田夫把啄坏的芽拔掉，补栽新芽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张大哥扛着备用网往东边跑，网“哗啦”一声铺开，用土压牢边，麻雀再也啄不到；刘婶拎着铜锣，“哐哐”敲得响，鸟吓得扑棱棱飞远；王大叔把啄坏的芽拔掉，坑松得细细的，孟春跟着补栽新芽，浇上温水。 刚赶完鸟，王二愣子又发现南头的麦芽蔫了——芽叶卷着，像没睡醒，“这要是不救，芽会枯，今年春播就白忙活！”“俺家有旧的芦苇席，能盖在垄上遮阴！”西头的张婶抱来芦苇席，给蔫芽盖了层薄的，挡着强光；“俺去烧点热粥，大伙赶鸟累了，喝口暖身子！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，粥香很快混着泥土的清香飘满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，鸟群没再回来，蔫芽也缓过来了，补栽的芽透着新绿。王二愣子蹲在缓过来的麦芽旁，用检测尺量了量，芽高还是一寸，笑着露出了牙：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，这要是单家单户，准保一半芽救不活，明年收成得少一成！” 孟春突然发现几棵补芽的土太松，风一吹就晃，赶紧用小铲压了压：“得压实点，不然根扎不牢！”张大哥也跟着过来：“俺帮你扶着芽，你压土，别压太实！”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，他帮着递芦苇席，孟春教他“盖席时别盖太严，得留透气缝”，张大哥帮着敲铜锣，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