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 一春苗间管的精,盼得秆粗的壮(2 / 4)
柴跟着查,怕撒多也怕撒少。 “今儿这苗间管,比给娃排座位还细!”王二愣子量株距的手没停,嗓门盖过风声,“秦国的板定得准,楚国的包防得好,鲁国的勺撒得匀,三样齐活,苗准能长得秆粗叶肥!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,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拔错了壮苗,就赶紧捡回来补栽;见刘婶的药包拴太高,就帮着往下挪;见王大叔撒肥沾了苗叶,就用布轻轻擦掉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:“今岁春分,定株用竹板五寸距,防虫用艾苍药包,施肥按勺定量,苗无挤、无虫、无肥烧”,笔尖沾着点薄荷水,倒像把管苗的精细写进了字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喷薄荷水,他握着小喷壶,对着苗叶轻轻按,虽然慢,却没漏喷一棵。“孟春姐,这薄荷水能把虫全赶走不?”他抬头问,额角沾了点水珠,孟春笑着帮他擦:“能!虫闻着味就跑,苗叶就安全了!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,东头的半亩麦垄已定完株,挂好的药包像串绿色的小灯笼;豆垄的薄荷水喷得匀,虫都躲得远远的;菜垄的肥撒得准,苗叶透着油绿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:“你们这管苗的法子真妙!还定株还防虫,比单家单户瞎管强多啦,苗准壮!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,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榆钱,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软乎乎的,“定株的是秦国的老汉子,挂包的是楚国的大姑娘,施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,连小石头都能帮忙,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,热热闹闹的。” 管到“共耕田”的中心垄时,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定好的株数,楚国的农妇记着挂包的棵数,鲁国的田夫算着施肥的垄数。指尖碰过的小苗,都透着股子长劲,连飞过的瓢虫都落下来,在苗叶上啄蚜虫,好像也在帮着管苗。 “这混着苗间管理,管的不光是苗,更是咱心里的踏实,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榆钱饼,粗瓷碗沿沾着饼渣,“从芽期到苗间,大伙一起忙,像去年咱做的肥勺,秦国的竹匠做勺、楚国的篾匠编柄、鲁国的铁匠修孔,工具好,管苗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,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管的菜垄,每棵菜苗都间距两寸,旁挂着小药包,根旁撒着肥。“师父你看,”他指着菜苗说,“这苗能长得比俺还高不?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,指着赵珩的批注:“你看,赵珩当年管的菜苗,后来长得比你还高,你管得这么细,肯定也行!” ## 三、蚜虫泛滥与苗弱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,孟春突然喊:“西头的豆苗有蚜虫!”众人跑过去看,豆苗叶背爬满小黑虫,有的已开始啃咬叶肉,“这虫繁殖快,再不管苗会被啃蔫!”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,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珩在《三国农桑杂记》里写过“蚜虫害苗,宜喷薄荷水、挂药包,忌用浓药伤苗”,他立刻分了工:“秦国的汉子帮着喷薄荷水,每棵苗都喷到;楚国的农妇给没挂包的苗补挂药包;鲁国的田夫把虫多的苗叶剪掉,免得虫扩散,三样都得快!” 众人一听,赶紧分头行动。张大哥拎着薄荷水壶,对着豆苗叶背喷,水珠沾在虫身上,虫很快不动了;刘婶扛着药包,往没挂包的苗上拴,绳拴得不长不短;王大叔握着小剪子,把虫多的叶剪掉,扔进装草木灰的袋里,免得虫再爬回去。 刚除完虫,王二愣子又发现北头的麦苗弱——苗秆细,叶发黄,“这要是不补肥,苗长不过壮苗,秋收就少粮!”“俺家还有腐熟的豆饼粉,能给弱苗补点!”西头的张婶端着豆饼粉跑过来,粉磨得细,撒在根旁正好;“俺去烧点绿豆汤,大伙除虫累了,喝口解解暑!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,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薄荷的清香飘满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,蚜虫除得差不多了,弱苗也补了肥。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麦秆,比之前粗了点,笑着露出了牙: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,这要是单家单户,准保一半苗被虫啃或长弱,明年收成得少两成!” 孟春突然发现几棵补挂的药包绳松了,被风吹得晃,赶紧重新拴紧:“得拴牢,不然虫还会来!”张大哥也跟着过来:“俺帮你扶着苗,你拴绳,别碰着叶!” 小石头也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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