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一春启耕备的顺，盼得苗齐的旺（2 / 4）

。 “今儿这启耕筹备，比盼着娃醒春还上心！”王二愣子捅淤塞的手没停，嗓门盖过流水声，“秦国的器通得顺，楚国的篮催得好，鲁国的器校得准，三样齐活，春播准能顺！”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，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疏通器捅得太深，就提醒轻着点；见催芽篮里种子放太多，就帮着匀出点；见点播器红痕淡了，就递过朱砂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：“今岁立春，通渠用竹管，催芽浇柳水，点播按尺量，苗芽渐醒”，要把今年的新法子也添进赵氏古籍的传承里。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边学催芽，他捧着小陶盆，每浇一勺柳枝水就数一句：“一、二、三……这是第五篮啦！”孟春帮他把浇多的水倒出来：“小石头浇得越来越匀，明年就能自己管一篮种子了！”小黄狗也跟着忙活，叼着小竹尺往点播器旁送，虽然常送错地方，却惹得大伙都乐。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东头的主渠已通完半段，催好芽的种子透着白尖，校准的点播器摆得整整齐齐。路过的邻村农妇都停下看新鲜：“你们这启耕的法子真妙！还通渠还催芽，比单家单户瞎忙活强多啦，春播准顺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剥春笋，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软乎乎的，“通渠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催芽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校器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连小石头和狗都帮忙，像一家子备自家的春耕，热热闹闹的。” 备到列国合耕的“共耕田”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通完的渠段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催芽的篮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校准的点播器数。指尖碰过的工具和种子，芽尖慢慢冒出来，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，在渠边啄着草籽，好像也在盼春播。 “这混着启耕筹备，备的不光是工具种子，更是咱心里的踏实，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春饼，粗瓷碗沿沾着饼渣，“从越冬到启耕，大伙一起忙，像去年咱做的催芽篮，秦国的竹匠做篮、楚国的篾匠编布、鲁国的陶匠烧盆，工具好，备耕才尽心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催的芽，每颗种子都冒着白尖，旁边还摆着校准好的迷你点播器。“师父你看，”他指着芽尖说，“这芽能长成壮苗不？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，指着赵珩的批注：“你看，赵珩当年催的芽，后来长得比别的苗高半寸，你这芽也一样！” ## 三、渠淤塞深与催芽温低的互助忙 筹备到一半，张大哥突然喊：“南头的支渠淤塞太深，捅不动！”众人跑过去看，疏通器捅到麻绳最末刻度，还是没通，淤塞的泥块硬邦邦的，“再不管渠水过不去，春播没水浇！”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，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珩在《东汉农桑记》里写过“渠淤深，宜先灌温水、再捅淤，忌硬捅伤渠”，他立刻分了工：“秦国的汉子往渠里灌温水，泡软泥块；楚国的农妇找根长木杆，帮着捅；鲁国的田夫把捅出来的泥运走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王二愣子回家提来温水，往渠里灌了半桶，泥块慢慢软了；刘婶找来长木杆，帮着张大哥捅，一下就捅开个缝；王大叔推着小推车，把捅出来的泥运到田埂边，堆着当肥料。 刚通完渠，孟春又发现催芽篮里的温度低了，种子芽尖长得慢：“这要是不升温，芽会烂，春播得晚！”“俺家有旧的棉絮，能裹在篮外保温！”西头的张婶抱来棉絮，给每个催芽篮裹了层，像给篮里的种子“加小袄”；“俺去烧点热粥，大伙通渠累了，喝口暖身子！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，粥香很快混着柳枝水的清香飘满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，渠全通了，催芽篮的温度也升上来，种子芽尖长得更快了。王二愣子蹲在渠边，看着水顺畅地流，笑着露出了牙：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，这要是单家单户，准保一半渠通不了，明年苗长不好！” 孟春突然发现几篮种子浇多了水，赶紧用麻布吸：“得吸掉点水，不然芽会闷！”张大哥也跟着过来：“俺帮你扶着篮，你吸 water，别弄洒种子！”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，他帮着递棉絮，孟春教他“裹棉絮时别裹太紧，得留透气缝”，张大哥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