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章 一冬播种管的实，盼得春苗的壮（2 / 3）

张大哥加种子时总多抓一把，怕漏播；刘婶铺隔离带时会把歪的种穴扶正；王大叔洒水时会绕开刚播的穴，怕冲坏，他笑着点头：“这才是种地的心思，细一点，收成就多一点。”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，学着铺隔离带，虽然慢，却没压着种穴。“孟春姐，俺铺的带直不直？”他抬头问，脸上沾了点土，孟春笑着帮他擦：“直得很，比去年强多了！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东头的半亩麦田已播完，隔离带铺得整整齐齐，洒水的穴润得透透的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：“你们这冬播的法子真妙！还点播还铺带，比单家单户瞎撒强多啦，明年春苗准壮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织草垫，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，“点播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铺带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洒水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连小石头都能帮忙，像一家子种自家的地，热热闹闹的。” 播到列国合耕的“共播田”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播好的穴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铺带的垄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洒水的穴数。指尖碰过的种穴和土地，都透着股子盼头，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，在田埂上啄着漏下的种子，好像也在盼苗出土。 “这混着播种，播的不光是种子，更是咱心里的踏实，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粟米饼，粗瓷碗沿沾着土渣，“从芒种筹备到现在播种，大伙一起忙，像去年咱修的洒水勺，秦国的竹匠做勺、楚国的篾匠编柄、鲁国的铁匠修孔，工具好，活才顺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播好的麦种穴，每个穴都圆圆的，隔离带把垄分成整齐的小格。“师父你看，”他指着穴说，“种子在里面准能睡好觉，春天就长出来！”公孙矩笑着掏出竹简，指着上面的字：“赵承当年也这么种，来年收了粮，还在竹简上记‘冬播麦，亩产多两斗’呢！” ## 三、播种遇土块与洒水不均的互助忙 播种到一半，张大哥突然喊：“这穴里有土块，播不深！”众人凑过去看，点播器卡在土里，拔出来才发现穴底有块拇指大的硬土，“再不管种子扎不了根，播了也白播！”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，从怀里掏出片小竹片——是古籍里夹的“碎土片”，赵无恤当年用来碎穴底土块的，他笑着说：“老法子有用！”接着分了工：“秦国的汉子用竹片碎穴底土；楚国的农妇捡垄上的大土块；鲁国的田夫把碎好的穴再松松土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张大哥用竹片挨个碎穴底土，动作轻，不弄塌穴壁；刘婶和孟春捡垄上的土块，堆在田埂边；王大叔用小耙把碎好的穴松了松，土更细了。 刚解决完土块，洒水那边又喊：“这边的穴浇少了，土还干！”原来是王大叔洒水时没注意，靠田边的几垄穴浇得少，土还是干的。“俺家有旧的陶壶，能帮着补浇！”西头的张婶扛着陶壶跑过来，壶嘴细，能精准浇进穴里；“俺去烧点姜茶，大伙碎土工累了，喝口暖身子！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，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间。 过了小半个时辰，土块碎完了，干穴也补浇了，播种又接着干。王二愣子用点播器试了个新穴，深三寸正好，笑着露出了牙：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，这要是单家单户，得忙到天黑，还不一定能弄好！” 孟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隔离带没铺紧，被风吹得翘起来，赶紧拎着土块过来：“得压重点，不然苗长出来会挤！”张大哥也跟着过来：“俺帮你拉带，你压土，别漏缝！”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，他帮着递竹片，孟春教他“碎土时别太用力，不然穴会塌”，张大哥帮着扶点播器，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。“俺递的竹片能帮碎土不？”小石头抬头问，脸上沾了点土渣，像只小花猫，引得大伙都笑。 ## 四、苗期初期管理的巧法子 播种完，列国的人又忙着“苗期初期管理”——种子播了，得盖层碎草防霜，还得做标记，免得来年忘了种的啥。 鲁国的王大叔把晒干的麦秸碎铺在种穴上，薄厚正好盖过穴：“碎草能防霜，还能保墒，像给种子‘盖小被子’，冬天冻不着，春天还能当肥。”他铺的时候会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