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 一夏摘穗清的净，堆得粒粒的实（2 / 4）

，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。“这是给大伙备的，”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，“手套防钩头硌手，围裙挡杂质溅身，嘴里含点凉的，干活不燥得慌。” 小石头突然指着柳树上的麻雀，众人抬头，见几只鸟正盯着地上的落穗，阳光穿过枝叶，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“摘”字，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。 ## 二、协作摘清的热乎劲 摘清的时候，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。秦国的汉子在前头“摘穗”，摘穗钩“轻轻”地勾住倒伏的穗柄，一串串干净的穗子落在竹筐里，没沾半点泥；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“清杂”，清杂筛“哗哗”地晃着，穗秆留在上层、碎叶漏进下层，粮食干干净净落在袋里；鲁国的田夫提着通风耙殿后，把清好的粮堆“啪啪”地翻着，每翻一次就用手摸下粮堆温度，不热不闷正合适。 “今儿这摘清，比给娃捡豆子还细！”王二愣子媳妇举着清杂筛吆喝，筛里的粮食闪着光，“秦国的钩摘得净，楚国的筛分得清，鲁国的耙翻得透，三样齐活，粮食想不干净都难！”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，看着倒伏的稻垄一点点变空，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小摘穗钩，总把穗子勾掉在泥里。“钩的时候要对着穗柄中间，”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穗柄挪，“像勾住娃的小辫子，别勾太靠下，不然沾泥；也别勾太靠上，不然掉粒，正好勾中间，又干净又稳。” 小石头学着摘了几串，虽然慢，却没沾多少泥，乐得举着钩喊：“俺也会摘穗啦！明年俺能自己摘一筐穗子！”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，东头的倒伏稻田已摘完半亩，西头的麦田刚清完杂，北坡的谷田粮堆已翻了三遍，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。路过的老粮农都停下锄头瞅新鲜：“你们这摘倒伏穗的法子真妙！还又筛又翻，比单家单户瞎捡强多啦，粮干净还不发热！” “你看这搭配多妙，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捡落粒，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，“摘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，清杂的是楚国的大姑娘，翻粮的是鲁国的半大孩，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，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粮。” 摘到列国合耕的“共摘田”时，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摘完的垄数，楚国的农妇记着清杂的袋数，鲁国的田夫算着翻粮的堆数。指尖碰过的粮食，都透着股子干净，连飞过的白鹭都落下来，在埂上啄着散落的碎叶，好像也在帮着清杂。 “这混着摘清，摘的不光是粮食，更是咱心里的踏实，”李掌柜蹲在埂上喝绿豆汤，粗瓷碗沿沾着稻粒，“就像去年咱编的粮囤，秦国的竹匠做架、楚国的篾匠编壁、鲁国的布匠缝衬，囤牢了，粮净了，存着才放心。” 歇晌时，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摘的那堆“小穗堆”，虽然杂了点碎叶，却没沾泥。刚走到剑旁边，清杂筛里漏下的干净麦粒突然顺着风飘过来，落在剑鞘上，竟和摘清纹叠在了一起，像给剑鞘盖了层金粒纱。 “这剑和小石头，怕是一伙的吧？”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，引得大伙都跟着乐，小黄狗也“汪汪”叫了两声，像是在附和。 ## 三、粮堆发热的互助忙 摘清到一半，鲁国的王大叔突然喊：“粮堆发热啦！”众人凑过去摸，粮堆中心热乎乎的，再摸外层却凉，“这粮堆闷着不透气，再不管要发霉！”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，剑鞘上的摘清纹被风吹得沾了点麦粒，顺着纹路往下落。“别慌，按老法子来！”他指着杂院的空竹筐和凉席，“秦国的汉子把热粮堆散开，摊在凉席上散热；楚国的农妇用清杂筛再筛一遍热粮，把结块的筛开；鲁国的田夫用通风耙把散粮扒成小堆，别堆太实，三样都得快！” 众人一听，赶紧分头行动。秦国的汉子扛着凉席往粮堆跑，席子“哗啦”一声铺开，把热粮“哗哗”倒在上面，摊得薄薄的，热气很快散出来；楚国的农妇拎着清杂筛，把结块的粮“咚咚”往筛里倒，结块的被筛开，粮食又变得松散；鲁国的田夫握着通风耙，把散粮扒成半尺高的小堆，堆间距留一尺，风一吹就透。 “俺家还有旧的竹帘，能铺在凉席下，更透气！”西头的张婶扛着竹帘跑过来，竹帘编得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