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 一夏摘穗清的净,堆得粒粒的实(1 / 4)
芒种的晨露刚把倒伏的穗子润得微沉,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摘穗清杂家伙往田里赶。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摘穗钩,钩头弯成月牙形还缠了软布;楚国的农妇挎着双层清杂筛,上层粗网筛穗秆、下层细网筛碎叶;鲁国的田夫挑着木架通风耙,耙齿间留着两指宽的间距。脚步踩在田垄的软泥上“沙沙”响,像给垂落的熟穗哼着“收纳曲”,引得埂边的狗尾草都垂着穗,却不敢蹭到粮穗旁,怕混进粮食里添麻烦。 “公孙先生,您看这倒伏的稻穗都埋进草里了!”王二愣子蹲在稻垄间,扒开杂草,穗粒已开始沾泥,“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试摘了几穗,手掰得生疼还漏粒,再不管泥沾多了,脱粒时净是土,您给瞅瞅咋摘才又净又快。” 公孙矩刚把“华夏”剑靠在田埂的老柳树上,剑鞘上的“熟守纹”旁,新长出的“摘清纹”像串干净的穗粒,把旧纹路衬得亮堂堂的。“这倒伏穗摘收跟给穗子‘摘果子’似的,得钩得准、摘得轻、清得净,”他用摘穗钩轻轻勾住稻穗柄,一拧就把整串穗子摘下来,没沾半点泥,“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,秦国的钩摘穗、楚国的筛分杂、鲁国的耙通风,三样配着来,才能不沾泥、无杂质、粮堆不发热。” 说话间,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摘清篮跑过来,篮底的编纹刻着摘穗钩和通风耙的图案,倒跟剑上的摘清纹一个样。“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‘分具篮’,”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,包里装着测粮洁度的白瓷盘,“一格放摘穗钩、一格盛清杂筛、一格挡通风耙配件,干活时不混茬,瓷盘还能测洁度——粮倒盘里没杂质就合格,有碎叶就再筛,一眼分清。” 小石头把摘清篮往剑边一放,剑穗突然晃了晃,坠下颗干稻粒,正好落在篮里的瓷盘里“嗒”地弹了弹,滚到干净的一边。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,鼻子凑着摘穗钩嗅了嗅,被钩上的软布蹭得直蹭脸,引得大伙都笑。 ## 一、摘清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摘清工具的场面比芒种的早集还热闹,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,秦国的摘穗钩、楚国的清杂筛、鲁国的通风耙排成排,磨钩头的“沙沙”声、补筛网的“嗡嗡”声、修耙齿的“咯吱”声缠成团,转眼间,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,像等着给粮食“做清洁”的好帮手。 “这摘穗钩得按作物调弧度,”秦国的老竹匠正给钩头缠软布,手指捏着钩头比对穗柄,“稻穗柄细,钩弯得浅点,一勾就住不打滑;麦穗柄粗,钩弯得深点,能勾稳整串;谷穗柄脆,钩头磨圆些,别掰断穗柄掉粒。就像给不同穗子做‘小钩子’,贴心还不伤粮。” 王二愣子学着磨钩头,磨得太尖差点勾破穗壳。“你这是给钩头‘装尖牙’呢!”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细砂纸,“磨到钩头能轻轻勾住布片不掉就行,太尖反倒伤粒。” 公孙矩帮着改清杂筛,把楚国的筛框加了层燕国的细藤条做把手,又在两层筛中间加了块隔布:“这样筛的时候,粗杂(穗秆)落在上层、细杂(碎叶)落在下层,不混在一起,倒杂时还方便,”他往筛里倒了把带杂的稻穗,“哗哗”晃了晃,杂质全落在筛网里,“像给粮食‘筛沙子’,干干净净进粮堆。” 楚国的刘婶正给通风耙修齿距,把过密的耙齿锯掉几根,留两指宽间距:“这耙齿得疏点,太密会把粮堆扒散,太疏又翻不透,两指宽正好,能翻透粮堆还不撒粒,像给粮堆‘翻翻身’,透气不发热。”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:“师父,您看这清杂筛的影子,跟剑上的摘清纹对上了!” 众人扭头一看,可不是嘛!摘穗钩的影子弯着弧线,清杂筛的影子叠着方格,通风耙的影子排着长齿,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,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。 “昨儿个试修通风耙时还吵了两句,”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,篮里的绿豆汤还冒凉气,“秦国的小伙想把齿距弄密点,说翻得匀;楚国的媳妇说弄疏点,讲不撒粒。最后各让一步,按粮种调——麦粒密点、稻粒疏点,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。”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,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: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,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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