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 一田融合松的透,养着根根的壮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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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倒也热闹。

“这批家伙得叫‘共壮具’,” 王二愣子媳妇给新做好的锄柄系红绳,绳结打得又大又圆,“不管是秦国的旱地,楚国的水田,还是鲁国的菜园子,用这些家伙松土,根都能长得壮壮的。”

新家伙做好那天,列国的人都来试手:秦国的农夫挥锄像劈柴,楚国的农妇薅草如梳头,鲁国的田夫推耘荡似碾场。号子声顺着风飘出老远,引得四邻八乡的人都来看新鲜,连县太爷都骑着毛驴来了,摸着新做的三齿锄直点头。

“这就叫‘松土如养根’,” 教书先生捋着胡子笑,阳光照得他满脸红光,“就像养娃得常梳头,地里的根也得常松松,日子才能扎得牢。”

孩子们在田边玩 “松土” 游戏,秦国的娃用瓦片划沟,楚国的娃用树枝扒土,燕国的小石头用泥巴堆垄,嘻嘻哈哈的笑声比蝉鸣还响亮。

傍晚收拾家伙时,王二愣子发现老榆树下多了道刻痕,把列国的松土具都刻在上面:秦国的三齿锄、楚国的短柄薅、鲁国的耘荡,凑成个圆,倒跟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。“准是哪个老匠人刻的,” 他用袖子擦了擦刻痕,“这是想让大伙记着这份情呢。”

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松纹,旁边又多了道 “壮” 字纹,摸上去潮乎乎的,像刚从土里捞出来似的。“师父,这剑上的纹,咋越来越像咱这田地了?” 阿柴蹲在旁边,手指轻轻划着剑鞘。

公孙矩望着田里来来往往的人影:有人在擦锄刃,有人在捆草筐,有人在给新松的地块插标记。列国的土气混在风里,像股用不完的劲儿。“因为这日子啊,就是用锄头松出来的,” 他说,“你挥你的锄,我薅你的草,你推你的荡,我培我的垄,干着干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,只记得要让这地喘匀气,让这日子扎深根。”

后来,这松土场成了全县的宝贝地,每年都有新法子加进来:秦国的锄刃加了弧度,楚国的薅柄缠了软藤,鲁国的耘荡装了轴承。老榆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,像块油光的墨玉。

有个史官路过,蹲在树下看了半天,在《春秋会要》续卷里写道:“所谓厚土,不过是把各家的力气用在一块地里,你松一寸,我培一分,年深日久,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底气。”

那柄 “华夏” 剑,依旧靠在老榆树上,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,像幅活的松土图。有人说这剑沾了土气,摸着总带着点湿润;只有公孙矩知道,那湿润哪是剑上的,是千万双手松过的土地在呼吸,是千家万户的日子在扎根,在木头里生了根,开了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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