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 一坊融合做的香，暖着万家的炕（2 / 3）

的春卷要薄皮，杖得轻，凑着来才合用。”

货郎背着个布囊逛面坊，见热闹就凑过来：“俺从南边带了些‘发面曲’，发面快还带甜香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
他往面盆里撒了点曲粉，原本板结的面团顿时鼓起来，半天就发得像棉花，蒸出的馒头掰开能拉出银丝，连最不爱吃干粮的孩童都抢着啃。“这曲掺了列国的谷芽，” 货郎捏着馒头笑，“去年在魏国面坊试了，做的糕点十里地外都能闻见香。”

公孙矩把剑放在面案旁，剑鞘上的潮气凝在陶盆上，竟让不同面团的影子慢慢聚成个圆，圆心处正好是秦国馒头、楚国年糕、鲁国饺子围在一块儿。

“这剑是真懂做面的，” 老厨娘摸着新纹，“知道咱今儿做的是《万家香》。”

正说着，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，手里拿着本《面食谱》，里面记着列国做法的妙处，秦国发面、楚国捶糕的法子旁，都画着小图。“这是给大伙找灵感的，” 先生指着书，“就像写字要讲笔锋，做面也得讲手法，才香得暖心。”

三、协作做出万家香

做面食的时候，列国的妇人分了三队，秦国的婶子在前头揉发面，楚国的姑娘在后头捣年糕，鲁国的婆婆在中间包饺子，擀面杖滚动的 “咕噜” 声，像在唱支暖炕的歌，引得坊里的猫咪都蜷在灶边打呼噜。

“今儿做的是《齐心面》，”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块糖糕喊，“秦国的馒头蒸得暄，鲁国的饺子包得圆，楚国的年糕捶得糯，合在一起才出香，做着做着心里就热乎。”

公孙矩站在坊边，看着面食堆成小山，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擀面杖，正跟着学擀饺皮。“慢点擀，” 公孙矩帮孩子转了转面皮，“这皮得像打旋的水，匀匀的才包得住馅。”

活才干到一半，面食的甜香就漫了整个村子。秦国蒸笼刚揭盖的馒头，楚国石臼刚捶好的年糕，鲁国铁鏊刚烙的油饼，三伙人忙得像转起来的磨盘，引得人心里发痒。

“您看这搭配，”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灶门口烧火笑，“揉面的是秦国的媳妇，可递糖的是楚国的丫头，烧火的是鲁国的老汉，忙着忙着就忘了哪国的。”

做给列国合住的 “共暖院” 时，坊里的秦国妇人调咸馅，楚国姑娘拌糖泥，鲁国婆婆捏造型，指尖捏出的面食都带着花，连飞过的麻雀都落在窗台上，像在闻香味。

“这混做暖的是咱过日子的炕，” 李掌柜提着个食盒说，“就像去年咱修的暖炕，秦国的瓦匠砌灶、楚国的木匠做板、鲁国的石匠垒炕，炕热了，面香了，冬天才舒坦。”

歇晌时，小石头举着自己捏的小面人跑向剑，刚到旁边，面人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，面团的纹路和剑鞘上的面纹在蒸汽里连成片，像朵刚蒸开的面花。

“这俩是一伙儿的吧？” 有人大着嗓门喊。

四、冬日里的面坊

冬至那天飘着雪，列国的妇人却没歇，秦国的婶子把面盆往炕头挪，楚国的姑娘用棉被盖着发面，赵国的老汉往灶里添柴火，雪花打在窗纸上的 “簌簌” 声，竟像在拍巴掌。

“这面坊真抗冻，” 王二愣子往灶膛塞松柴，“去年下雪也是这坊子，列国的人凑一块儿做，冻着冻着就不冷了。”

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坊边，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，顺着纹路汇成个圆，把所有面具和人都圈在里面。

“您看这热乎，”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蒸笼，“跟《岁时广记》里说的‘冬至馄饨夏至面’一个理，人齐了，啥冷都不怕。”

雪下得紧的时候，有笼馒头突然没发起来，众人赶紧用列国的法子救 —— 秦国的酵母水调面、鲁国的温水烫面、楚国的桂花糖增香，重新做的馒头竟比往常更暄腾，像鼓足了气的白胖子。

“这补救比原来的还好吃，” 厨娘掰着馒头笑，“就像这混做，缺了哪国的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