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 一座融合仓的实，存着万家的足（2 / 3）

度，秦国的 “石”、楚国的 “斛”、鲁国的 “斗”，称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精准，像量着人心的公平。“您看这量程，” 他掂着秤砣说，“秦国的粮多，秤就得大；楚国的粮少，秤得小，凑在一起才合用。”

货郎背着布包逛仓场，见里面热闹，掀帘进来：“俺从南边带了些防蛀药，能让粮食存得久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
他把药草塞进粮囤缝隙，楚国的竹囤顿时添了三分清香，存着的稻子三个月都不生虫，连最挑剔的仓管都点头说好。“这叫‘久存香’，” 货郎扒着囤沿笑，“去年在魏国的粮仓，用这药存的粮，列国的粮官都来学，连国库都改用这法子。”

公孙矩把剑放在仓具旁，剑鞘上的水汽凝在陶缸上，竟让散落的粮粒慢慢聚成个圆，圆心处正好是秦木楚竹合制的粮囤。

“这剑是真懂储粮的，” 老仓管指着新纹，“知道咱今儿存的是《万家粮》。”

正说着，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，手里拿着本《列国仓储志》，里面记着列国储粮术融合的故事，秦国仓管学楚法、鲁国学徒学秦技、楚国农妇学鲁艺都有，页边写满了批注。“这是给大伙找窍门的，” 先生指着仓储志，“得让他们知道，储粮术融合的门道，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，疏密相济才长久。”

三、融合仓存万家足

装粮入仓的时候，列国的农夫排着队往仓里送，秦国的汉子扛着谷袋上木梯，楚国的农妇踩着踏板递稻箩，鲁国的田夫在仓里码粮堆，脚步踏在木板的 “噔噔” 声，像在奏富足曲，引得仓边的秋虫都跟着唱。

“今儿装的是《齐心粮》，”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粮斗喊，“秦国的木仓装得满，鲁国的陶缸封得严，楚国的竹囤透得匀，合在一起才保险，装着装着就心里踏实。”

公孙矩站在仓门口，看着粮食入囤，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账本，正跟着仓管学记账。“慢点记，” 公孙矩帮孩子扶正账本，“这粮越存越满，就像日子越过越安稳。”

粮刚装到半仓，新粮的谷香就漫了整个村子。秦国的谷子刚堆满西仓，楚国的稻子就装满了东囤，列国的粮食在仓里堆成山，引得人心里发痒。

“您看这搭配，”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仓门口剥花生笑，“扛粮的是秦国的汉子，可记账的是楚国的媳妇，码堆的是鲁国的娃，装着装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。”

装到列国合种的 “共荣粮” 时，仓里的秦国农夫搬粮，楚国农夫过秤，鲁国农夫记账，汗珠混着粮粒落在地上，像在画金色的算盘，连飞过的鸽子都落在仓顶，像在看仓满。

“这融合仓存的是咱过日子的底，” 李掌柜提着饭篮说，“就像去年咱修水渠，秦国的石匠垒岸、楚国的木匠做闸、鲁国的瓦匠抹缝，水足了，粮收了，今儿才存得这么欢。”

歇晌的时候，小石头举着自己的小粮斗跑向剑，刚跑到旁边，粮斗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，斗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仓纹在阳光下连成片，像座刚装满的粮仓。

“这俩是一伙儿的吧？” 有人大着嗓门喊。

四、雪天里的仓场

立冬那天飘着雪花，列国的农夫却没停工，秦国的汉子把草席盖在仓顶，楚国的农妇用泥巴糊着缝隙，赵国的田夫给粮囤裹稻草，雪花落在仓顶的 “簌簌” 声，竟像在撒糖霜。

“这仓场真抗冻，” 王二愣子往仓基堆石头，“去年下雪的时候，也是这仓房，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护粮，冻着冻着就不慌了。”

公孙矩抱着剑站在仓边，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，顺着纹路汇成个圆，把所有仓具和农夫都圈在里面。

“您看这严实，”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仓门，“跟《礼记》里说的‘季冬之月，命有司大难，旁磔，出土牛，以送寒气’一个理，仓实了，啥雪都不怕。”

雪下得最大的时候，仓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