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 一把融合剪的利（2 / 3）

国的红铜和燕国的锡块熔在一起，盆底还刻着列国的纹样，秦国的云纹、楚国的水纹、鲁国的雷纹，盛上水竟有种说不出的清亮，像映着蓝天白云的池塘。“您看这光泽，” 他指着盆底的倒影，“秦国的铜料纯，就得多抛光；楚国的铜料杂，得镀层锡，凑在一起才耀眼。”

货郎背着布包逛剃头棚，见里面热闹，掀帘进来：“俺从南边带了些生发油，能让头发更顺滑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
他把生发油抹在木梳上，楚国的牛角梳顿时添了三分顺滑，梳过的头发像黑瀑布，连最毛躁的发质都服服帖帖。“这叫‘顺发油’，” 货郎举着梳子笑，“去年在魏国的集镇，用这油梳的头，列国的百姓排着队买，连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来讨。”

公孙矩把剑放在剃头具旁，剑鞘上的水汽凝在铜盆上，竟让散开的水珠慢慢聚成个圆，圆心处正好是秦刀楚梳合放的地方。

“这剑是真懂剃头的，” 老 barber 指着新纹，“知道咱今儿剃的是《万家兴》。”

正说着，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，手里拿着本《列国剃俗》，里面记着列国剃头术融合的故事，秦国师傅学楚法、鲁国学徒学秦技、楚国 barber 学鲁艺都有，页边写满了批注。“这是给大伙找窍门的，” 先生指着剃俗，“得让他们知道，剃头术融合的门道，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，顺顺当当才兴旺。”

三、融合剃兴万家

剃头的时候，列国的百姓排着队候着，秦国的老汉等着剃平头，楚国的姑娘盼着梳辫子，鲁国的孩童盯着糖人，剪刀开合的 “咔嚓” 声，像在奏兴旺曲，引得巷子里的狗都摇着尾巴看热闹。

“今儿剃的是《抬头兴》，”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块胰子喊，“秦国的剃刀刮得净，鲁国的木梳理得顺，楚国的发油抹得亮，合在一起才精神，剃着剃着就心里畅快。”

公孙矩坐在棚下的长凳上，看着众人剃头，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剃刀，正跟着 barber 学刮胡子（当然是假的）。“慢点比划，” 公孙矩帮孩子扶正刀身，“这头越剃越精神，就像日子越过越兴旺。”

头刚剃到一半，精气神就漫了整个村子。秦国的板寸刚剃出型，楚国的辫子就编出了花样，列国的发型在阳光下比着俏，引得人心里发痒。

“您看这搭配，” 隔壁的老太太摸着孙子的平头笑，“剃头的是秦国的师傅，可梳辫的是楚国的姑娘，递毛巾的是鲁国的学徒，剃着剃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。”

轮到列国合剃的 “全家福” 时，棚里的秦国师傅剃男丁，楚国 barber 梳女眷，鲁国学徒给孩童扎小辫，一家人的发型各有特色又透着和谐，连飞过的麻雀都停在棚顶，像在看新鲜。

“这融合剃兴的是咱过日子的劲，” 李掌柜摸着新剃的头说，“就像去年咱开荒地，秦国的犁、楚国的锄、鲁国的镰一起上，地开了，粮多了，日子才踏实。”

剃完发撒灰引龙的时候，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木梳跑向剑，刚跑到旁边，木梳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，梳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剪纹在阳光下连成串，像条看不见的龙须。

“这俩是一伙儿的吧？” 有人大着嗓门喊。

四、春日里的剃头棚

惊蛰那天刮起了春风，列国的 barber 却没歇业，秦国的师傅把棚子往背风处挪，楚国的姑娘用布挡着飞尘，赵国的学徒给铜盆加温水，春风拂过头发丝，竟像在挠痒痒。

“这剃头棚真抗风，” 王二愣子往棚柱上绑防风绳，“去年刮风的时候，也是这棚子，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剃，吹着吹着就不冷了。”

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，剑鞘上的尘土被风吹得打旋，顺着纹路汇成个圆，把所有器具和剃头的人都圈在里面。

“您看这人气，”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棚里，“跟《礼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