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一副融合联的红,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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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联,红得各有深浅。

“这拼凑比单用一种纸还好看,” 纸匠用浆糊粘着纸边笑,“就像这融合联,缺了哪国的笔墨都不行,凑在一起才喜庆。”

雪停时,众人发现院门口的雪地上,用红纸拼出个小小的 “喜” 字,是用列国的联纸拼的,秦国的麻纸做笔画,楚国的帛纸当点缀,正好在剑的影子里。

“这剑又长新本事了,” 李掌柜擦着胡子上的雪笑,“知道咱爱贴红联。”

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,突然明白:“不是剑长本事,是咱的心在融合联里融在了一块儿,连雪花都跟着添喜。”

五、岁月里的联红

大年初一的时候,杂院要给新盖的屋写联,列国的人又来帮忙。秦国的举子研新墨,赵国的纸匠裁新纸,楚国的墨客调新金粉,连小石头都拿着支小毛笔,学着写 “福” 字。

“这新联得叫‘共福联’,” 王二愣子媳妇在联边挂彩绸,“不管哪国的人家,贴着这儿的联,都能让日子红起来,热热闹闹的才叫年。”

新联贴成那天,列国的人都来拜年,秦国的百姓拱手道 “安康”,楚国的百姓作揖说 “顺遂”,鲁国的百姓鞠躬祝 “太平”,贺岁声飘出三里地,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。

“这叫联红万家,”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,“就像田里的红高粱,这厢的红了,那厢的熟了,最后都酿出甜酒,看着就亲。”

孩子们在写联场边学写春联,秦国的娃学写 “寿”,楚国的娃学写 “喜”,燕国的小石头学画 “福”,笑声混在一起,竟分不清谁是谁,只有 “嘻嘻哈哈” 的调子在场里飘。

晚上收拾时,王二愣子发现梅树桩上,不知谁刻了道新纹,把列国的联料都刻在上面,秦国的毛笔、楚国的朱砂、鲁国的红纸凑成个圆,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。“准是哪个老秀才刻的,” 他笑着说,“这叫念想。”

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,“喜” 字旁边又多了道 “和” 字纹,用手摸上去,竟带着点朱砂的温热感。“师父,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写联场了?” 阿柴问。

公孙矩望着院里来来往往的人,有人在收笔墨,有人在晒春联,有人在学写字,列国的墨迹混在这场俗里,像幅永远画不完的红喜图。“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联红起来的啊,” 他说,“你写你的字,我描我的金,你贴你的联,我贺我的年,红着红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笔墨,只记得要热热闹闹、和和美美。”

后来,这写联场成了全县的宝贝,每年都有新的列国春联添进来,梅树桩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。有个史官见了,在《春秋会要》的续卷里写:“所谓喜庆,不过是把各家的祝福写在红纸上,你书一字,我添一笔,你贴一联,我贺一声,年深日久,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红火。”

而那柄 “华夏” 剑,依旧靠在梅树桩上,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,像幅活的春联图。有人说这剑吸了联的灵气,摸上去总带着点暖意;只有公孙矩知道,那暖意哪是剑上的,不过是千万支笔写过的痕迹,是千家万户的红火,在木头里生了根,开了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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