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杂艺赛的彩,映着万家的能(3 / 3)
” 字,是用列国的工具影子拼的,秦国的陶轮影做笔画,楚国的织机影当点缀,正好在剑的影子里。
“这剑又长新本事了,”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雨笑,“知道咱爱看能耐。”
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,突然明白:“不是剑长本事,是咱的心在手艺里融在了一块儿,连雨水都跟着添彩。”
五、岁月里的赛场
过年的时候,杂院要翻新赛台,列国的人又来帮忙。秦国的窑匠烧新砖,赵国的铁匠打新钉,楚国的木匠做新栏,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瓦刀,往台边的缝里抹泥。
“这新台得叫‘共能台’,” 王二愣子媳妇在台上挂红灯笼,“不管哪国的手艺,到这儿比,都能让列国的人开眼界,热热闹闹的才叫年。”
新台落成那天,列国的手艺人都来道贺,秦国的陶匠、楚国的织工、鲁国的木匠凑在一起,办了场《天下巧》展览,叫好声飘出三里地,引得全村的人都来了。
“这叫同场竞技,”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,“就像天上的云彩,各有各的形状,合在一起才好看,看着就亲。”
孩子们在场子边学手艺,秦国的娃捏泥巴,楚国的娃学刺绣,燕国的小石头刨木头,笑声混在一起,竟分不清谁是谁,只有 “嘻嘻哈哈” 的调子在场里飘。
晚上收拾时,王二愣子发现台柱上,不知谁刻了道新纹,把列国的工具都刻在上面,秦国的陶轮、楚国的织机、鲁国的刨子凑成个圆,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。“准是哪个手艺人刻的,” 他笑着说,“这叫念想。”
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,“能” 字旁边又多了道 “传” 字纹,用手摸上去,竟带着点木头的温润感。“师父,这纹咋越来越像赛台了?” 阿柴问。
公孙矩望着台下来来往往的人,有人在做活,有人在参观,有人在讨教,列国的手艺混在一起,像锅里炖的八宝粥。“因为日子就是个大赛场啊,” 他说,“你做陶,我织布,你刨木,我打铁,比着比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了。”
后来,那座赛台成了全村的宝贝,每年都有新的列国手艺人来参赛,台柱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。有个史官见了,在《春秋会要》的附页里写:“所谓能耐,不过是把各家的手艺凑在一个台,你展示,我学习,你指点,我改进,年深日久,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巧。”
而那柄 “华夏” 剑,依旧靠在台柱边,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,像幅活的手艺图。有人说这剑吸了匠心的灵气,摸上去总带着点巧劲;只有公孙矩知道,那巧劲哪是剑上的,不过是千万双手做过的痕迹,是千家万户的能耐,在木头里生了根,开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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