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秦地春汛核堤岸,魏陇疏渠保农时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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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小吏宋九却抱着铁铲说:“要疏渠、领工具,每户得缴半斗粟,不然就自己挖,渠淤了淹苗别怨我!” “宋吏,《法经·水律》说疏渠是官助农务,不能私收粟!”孟姬拦住他,举起自家编的竹筐——虽有破洞,却还能装淤土,“你这铁铲都是钝头的,还要收粟?俺们王婆家的秧苗刚插好,就等渠水灌溉,要是渠淤了,苗全要旱死,一年的辛苦都白费了!” 宋九把竹筐往地上一摔:“县府说疏渠要雇人运淤土,收点粟补成本咋了?要么缴粟,要么自己想办法!”王婆牵着驮着秧苗的牛,眼圈泛红:“俺家就三亩秧田,去年因渠淤没浇上水,减产一半,今年说啥也要疏渠,哪有粟缴?这要是再旱死苗,俺们连吃饭都难!” 孟姬突然想起外婆教的“古法疏渠术”:“大家别等官府的工具了!咱们用自家的木锹疏淤、用芦苇编筐运土,在渠旁开支沟引水,比官府的方法还省工!”她带着农人们动手:壮丁们疏主渠、妇人们编芦苇筐,孟姬则教王婆“引水要诀”:“支沟要比主渠低半尺,这样水能自流进田,秧苗浇得匀,比漫灌省水还壮苗。” 宋九看着农人们在渠旁开起支沟,清水顺着沟流进秧田,又看自己怀里没人要的钝头铁铲,脸涨得通红。他悄悄让人把锋利的铁铲搬到渠边:“之前是我不对,这些铁铲先给你们用,要是不够,我再去县府要。”孟姬笑着接过铁铲,教大家“疏淤技巧”:“先清渠底的硬淤,再清渠边的软泥,这样水流得快,也不容易再淤。” ## 三、支线·淳于越:咸阳议水治新规,双保制护农时 暮色中的咸阳议堂,烛火映着两份防汛报告。卫鞅指着秦地的核验记录:“公孙儋纵容佃户护堤失职,虽非恶意,但也说明堤岸监管不到位。去年因堤溃淹田,秦地减产五十石,这个漏洞必须堵上!” 淳于越摇着蒲扇,翻开孟姬的疏渠记事:“卫客卿,魏地的事更要注意——小吏借疏渠收粟,农人们自己开沟引水,可见水治不仅要‘护’,更要‘通’。《孟子》云‘不违农时,谷不可胜食也’,若官府能把堤岸护好、把渠道疏通,哪用得着农人自己摸索?” 赵承这时推门而入,把“秦地补堤”与“魏地疏渠”的记录递过去:“臣有一议,可设‘水治双保制’:其一,秦地设‘防汛指导站’,每个乡派两名老堤工教护堤法,失职者补修堤岸双倍时长;其二,魏地设‘疏渠共享点’,农人选代表管工具,小吏私收粟者调离,缺工具时先教古法替代(如木锹疏淤、芦苇筐运土)。” 卫鞅看着记录上“公孙儋补堤”“宋吏送铁铲”的记载,点头道:“双保制可行,再加一条:堤岸核验需有农户代表在场,若再出现纵容失职、私收物资,小吏削去督水职权,贵族需公开致歉并补偿农户损失!” 淳于越起身作揖:“善!水治是为保农时,不是添麻烦。官府多修一寸堤,农人多引一勺水,秧苗就能多收一斗粮,这才是变法的本意。” ## 四、水治实录藏暖意,渠通堤固待秋收 深夜的泾阳县寺,赵承在《变法实录》上写道:“秦昭襄王二十五年春,泾阳核堤岸,公孙儋纵容佃户护堤失职,督其补堤并补物资,教防汛之法;魏地曲沃,宋吏借疏渠收粟,孟姬率农开沟引水,后吏送还铁铲,渠道得以畅通。” 案上摆着两样东西:一是陈丈送来的防汛草捆(捆得紧实);二是孟姬托人捎来的芦苇筐(装着半筐新收的秧苗),旁附纸条“渠水已进田,秧苗长得壮,孙儿说开春要跟着学疏渠”。 赵承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堤岸——月光映着灯火,公孙儋的佃户正跟着堤工填裂缝,下游的农田里,清水顺着渠沟流进秧田;曲沃的方向,隐约能想象到灌溉渠旁的支沟纵横,王婆的秧苗在水中舒展叶片,孟姬在旁弯腰查看长势。 他提笔在实录末尾添了一行:“水治之要,在‘稳固’不在‘失职’,在‘疏通’不在‘苛扰’。”这行字,后来被赵玥修复秦简时发现,旁边还黏着一小块堤岸夯土——是当年公孙儋补堤时的夯土,历经千年,仍带着泾阳雨水的潮气,也带着那个时代最朴素的安稳:堤岸稳固,渠水畅通,农人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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