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一场杂戏的乐,唱着万家的事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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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,添点列国的新鲜事,才更对味儿。”

雨停时,众人发现戏台的地基处,积水退去的地方留下个小小的 “戏” 字,是用列国的颜料混着泥写的,秦国的朱砂做笔画,楚国的藤黄当点缀,正好在剑的影子里。

“这剑又长新本事了,”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雨笑,“知道咱爱听戏。”

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,突然明白:“不是剑长本事,是咱的心在戏里融在了一块儿,连雨水都跟着凑热闹。”

五、岁月里的戏台

过年的时候,杂院要给戏台加个顶棚,列国的人又来帮忙。秦国的铁匠打铆钉,赵国的瓦匠铺琉璃,楚国的木匠雕花,连小石头都搬着块小瓦片,往顶上递。

“这顶棚得叫‘共鸣阁’,” 老班主在梁上题字,“不管哪国的戏,到这儿唱,都能传出三里地去,让列国的人都听见。”

新顶棚落成那天,列国的戏班都来贺喜,秦国的梆子班、楚国的琴瑟社、鲁国的雅乐坊凑在一起,演了场《天下乐》,调子起起落落,像条大河在流。

“这叫同声相应,”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,“就像地里的禾苗,风一吹,都往一个方向倒,看着就亲。”

孩子们在戏台前学唱戏,秦国的娃唱老腔,楚国的娃哼小调,燕国的小石头念道白,声音混在一起,竟分不清谁是谁,只有 “天下和” 的调子在院里飘。

晚上收拾时,王二愣子发现戏台的柱子上,不知谁刻了道新纹,把列国的乐器都刻在上面,秦国的梆子、楚国的编钟、鲁国的竽凑成个圆,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。“准是哪个伶人刻的,” 他笑着说,“这叫念想。”

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,“乐” 字旁边又多了道 “传” 字纹,用手摸上去,竟带着点琴弦的纹路感。“师父,这纹咋越来越像戏台了?” 阿柴问。

公孙矩望着戏台上来来往往的人,有人在化妆,有人在调弦,有人在排练,列国的唱腔混在一起,像屋檐下的风铃。“因为日子就是场大戏啊,” 他说,“你唱红脸,我唱白脸,你敲梆子,我打锣鼓,演着演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了。”

后来,那座戏台成了方圆百里的宝贝,每年都有新的列国戏班来唱戏,台柱子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。有个史官见了,在《春秋会要》的附录里写:“所谓传承,不过是把各家的故事唱成一台戏,你搭台,我唱戏,你方唱罢我登场,年深日久,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乐。”

而那柄 “华夏” 剑,依旧靠在戏台旁的柱子上,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,像幅活的戏台图。有人说这剑吸了戏文的灵气,摸上去总带着点韵律;只有公孙矩知道,那韵律哪是剑上的,不过是千万张嘴唱过的痕迹,是千家万户的故事,在木头里生了根,结了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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