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秦地春汛核渠堤,魏陇疏渠抗苛阻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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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的东西!” “郑吏,《法经·农律》明载‘疏渠属官役,不取民财’,你咋还敢收钱?”孟姬拦住他,举起一把朽木夯——木柄一折就断,“再说这木夯都是坏的,咋清淤泥、固堤?”郑五把竹筐踢进渠里:“今年县府拨的物资少,收点钱买新夯咋了?要么缴钱,要么自己用手挖!”邻村王婆坐在渠边哭:“俺家就三亩薄田,缴了钱就没粟种了,这渠要是疏不通,春灌就没水,俺们咋活啊?” 孟姬突然想起里正教的“草木固堤法”——用艾草混泥土夯堤,艾草耐泡防溃;再用桑树枝编筐,装满淤泥堵渠漏,比官府的木夯还结实。她赶紧让阿大去割艾草、砍桑枝,又教农人们编泥筐:“大家把艾草混进泥里,夯堤时一层泥一层草,渠漏处用桑枝筐堵,不用木夯也能疏渠!” 郑五见农人们不用官府工具也能干活,急得跳脚:“你们这是抗官!我要报县府抓你们!”这时,渠水突然涨了些,一处渠堤开始渗水——正是郑五没给物资、没修的段。孟姬立刻带着农人们扛来桑枝筐,装满淤泥堵渗水处,又用艾草泥补夯,很快就止住了漏。“郑吏,你看!要是你早给物资,渠堤也不会漏!”老农张爷指着补好的堤,气得发抖。 里正带着县吏赶来时,正撞见郑五想偷拿农人的艾草——他想带回家当柴烧。“按《法经·徭律》,苛阻疏渠、私拿物资者笞五十,倍退工具费!”县吏让郑五退还之前收的铜贝,又调来新木夯和草绳。孟姬教大家“艾草固堤要诀”:“艾草要新鲜,混泥比例‘一筐泥半筐草’,夯的时候要砸实,这样能管到秋收!” 王婆摸着补好的渠堤,笑着说:“孟姬,要是没你,俺们这渠今年肯定溃,春灌就彻底没指望了!”孟姬掏出记事木牍,用炭笔在上面刻:“曲沃立春疏渠,草木固堤见人心。吏若苛阻,再好的春汛也救不了旱田。”刻完,她把木牍藏在渠边的艾草丛里,艾草的清香混着泥土气息,是春灌的希望。 ## 三、支线·淳于越:咸阳辩渠政,儒法合谋定新规 暮色中的咸阳议堂,烛火映着两卷策论。卫鞅穿着黑色曲裾深衣,手里攥着魏墒的私口案牍,眉头紧锁:“渠堤是春灌的命根,私开渠口、苛阻疏渠者必须重罚!去年秦国因渠堤溃决,淹了二百亩田,流民增加五十户,这个教训还不够吗?” 坐在对面的淳于越摇着蒲扇,手里捧着《孟子·告子上》,慢悠悠地说:“卫客卿,重罚是为了守渠规,可你看孟姬案——农人用艾草固堤、桑枝堵漏,没靠官府也能疏渠,这说明农人懂渠、爱渠,只是缺支持。《孟子》云‘仁言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’,官府该帮农人,不是只罚人。春灌是为了收成,若罚得贵族没钱补渠、农人没钱种粮,罚又有啥用?” “不罚就没规矩!”卫鞅把案牍往桌上一拍,“渠堤溃决是天灾,私开渠口是人防,人防不堵,天灾更烈,这个道理你不懂?” “我懂。”淳于越放下蒲扇,翻开孟姬的记事木牍,指着“草木固堤”的记录,“可魏墒私口是为春灌,郑五苛阻是贪财,根源不同,治法该分轻重。贵族私开渠口,可设‘临时引水制’——春灌旺季,官府按亩分流水量,贵族若多引水,需多缴粟米补下游;小吏苛阻疏渠,可设‘疏渠双监制’,农人代表与吏员一起管物资,缺啥当场报县府,不用等审批。” 两人正争执不下,赵承推门而入,手里拿着“泾阳渠堤核验报告”。他把魏墒的转变、孟姬的遭遇细细说完,道:“卫客卿,淳于先生,可设‘春汛渠政双保制’:贵族需私开渠口,先向官府申请‘临时配额’,按‘多引一石水缴半升粟’付费;疏渠物资由‘吏监+农人代表’共管,朽坏工具当场换,县吏需每日巡查渠堤;下游缺水户,可凭‘田籍’向官府申请‘春灌补贴’,贵族多缴的粟米优先补他们。” 卫鞅盯着报告上“魏墒补渠堤”的记载,指尖划过竹简上的“均水”二字,沉默片刻:“双保制可行,但需加一条——贵族若拒封私口,爵降两级;小吏若克扣物资超三次,削职徙边,永不复用。” “善。”淳于越站起身,对着卫鞅作揖,“卫客卿此举,既守了渠规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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