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薪火传万域,禾纹入星河(2 / 3)
光吗?”少年用长勺搅动水面,勺底的铜锈在液面上画出的北斗,与公孙禾星轨简上的记录严丝合缝,“天竺师傅说,好剑能映出星象,就像观星台能算出丰年。” 公孙矩将第一柄剑坯插进水里时,“滋啦”腾起的白雾裹着清冽的气,让他想起公孙禾十八岁那年的观星夜:孩子蹲在麦地里,看流星划过天际,说“星落的地方,明年一定丰收”。如今那些流星的轨迹,正和眼前剑坯上的“星禾纹”重合,而麦田的田埂上,恰好刻着今年新铸的“时”字。 剑坯淬成的刹那,剑脊的“星禾纹”里突然渗出银白的液珠,顺着星轨往下淌,在剑鞘的刻度纹里积成小小的洼。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:那里映出四海观星的场景,公孙禾正用剑鞘给天竺星象师垫星盘,鞘身的星砂沾着稻壳,竟与星石范的二十八宿纹连成一体,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,恰好刻着个“恒”字,笔画里嵌着的水晶砂正在微微发亮。 “这剑认天地的时辰。”公孙矩用各国观星工具轮流试剑,剑刃划过浑天仪、星盘、测影尺的痕迹,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星轨,像幅微缩的宇宙图谱,“西周的剑认王侯的时辰,如今的剑,要认天地的节气。”东瀛阴阳师突然从怀中掏出块测影石,上面的刻度已被磨得发亮,缺角处,恰好能嵌进颗中原的北斗星砂——那砂粒的光泽,正对着石上的冬至线点头。 ## 三、刃上刻的天礼 大暑的银河铺满百工坊时,赵无恤带着四海星象师、周室太史、列国农官来取剑。十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,中原星纹、波斯黄道纹、天竺宿纹、东瀛星轨纹、西域雪纹、越国潮纹、狄人草原星纹、鲁国节气纹、秦国农时纹、楚国物候纹突然同时亮起,在星光里连成完整的“恒”字——那字的中心,正是公孙禾星轨简残片所化的晶核,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“天”字。 “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校准了七国的农时。”秦国农官捧着部《泛胜之书》,竹简落在剑鞘上,立刻顺着“星禾纹”排列,与各国星砂、观星工具、稻麦标本混成一团,在星光里闪着冷光,“他说节气不认哪国的疆界,只认日影的长短,就像这剑上的星纹,不管刻在中原的钢还是波斯的铁上,都指着同一个北斗。”农官的指尖划过剑鞘的星轨纹时,那些混在一起的物件突然轻轻发响,像无数星子在同时闪烁。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“宇宙农图”,那是用四海星砂混合铸成的,在星光里泛着清冷的光。图的脉络里,不同星象的纹路正在慢慢交融:中原的二十四节气与波斯的黄道十二宫连成环,天竺的二十七宿与东瀛的二十八宿缠成网,像所有的星辰在说同句话。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:去年系的各国星石模型此刻已包浆,里面钻出的水晶丝缠着稻壳,正往天竺星象师的檀木匣里钻,匣上的梵文与晶丝缠成的结,恰好容下片鲁国织的“星禾锦”。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“恒”字爵赶来时,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星水,却在杯口凝成层珍珠母膜,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星辰的轨迹。“矩师,”老匠师将爵底对着银河,新刻的“恒”字里嵌着的星图正在发光,“孔庙的灵台旁,各国天文学家合造了座‘浑天仪’,转动时,斗柄会指着天下所有的麦田。” 作坊外的观星广场,十方代表用新剑在陨石上刻字。中原天文官写的星纹(弧线托着“时”字)、波斯星盘师写的黄道纹(折线拼着“运”字)、天竺星象师写的宿纹(圆点连成“转”字)、东瀛阴阳师写的星轨纹(曲线缠着“行”字)、秦国农官写的农时纹(直线框着“耕”字),在陨石上慢慢晕开,最终融成幅巨大的“天地共禾图”,图中的观星台都往中心汇聚,托起公孙禾插剑的那片土地——那里的麦田里,今年新立的测影杆都刻着“恒”字,中原的杆影与波斯的星盘读数一致,天竺的农时与东瀛的物候吻合,四海的禾苗在同片星空下拔节。 阿柴突然指着陨石广场的中心:那些混着星砂的刻痕,在星光里排成“春秋”二字,“春”字的起笔是北斗的斗柄,“秋”字的收笔是昴宿的星团,而中间的笔画,全是禾苗的茎与星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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