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秦地夏耘核助役,魏陇除草抗苛征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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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沃县的民田除草区,孟姬正和阿大挥着木锄除草,田埂边堆着刚割下的杂草。按李悝“尽地力之教”,“夏耘时官府需免费提供‘除草剂’(草木灰与石灰混合物,防杂草再生),每户按亩申领,不征分文”,可小吏郑五却带着两名差役守在剂堆旁,手里晃着一卷“药剂费册”:“今年除草剂加了‘硫磺’,防虫害效果好,每户缴‘药剂费’铜贝一枚,不缴就自己割草!” 孟姬直起身,擦了擦额头的汗珠:“《法经·农律》明载‘官助农务无额外征费’,去年春种时县府已收过‘选种费’,今日为何又加征?”阿大也捧起一把除草剂,指着眼见的草木灰:“这就是普通草木灰,哪来的硫磺?” 郑五把药剂费册拍在剂堆旁的石台上,指了指远处领剂的农妇:“她们都缴了费,领的都是‘加硫磺剂’!要么缴贝,要么别领,别耽误除草!”邻村的张伯刚被收了两枚铜贝,手里攥着空铜贝袋急得直跺脚:“俺家十亩田要缴十枚铜贝,够买一斗粟米,这是要把农人的夏耘本刮空啊!” 孟姬忽然想起里正家藏有李悝亲批的《曲沃夏耘细则》,赶紧让阿大跑去取来。细则竹简上“除草剂费由县府统筹,摊派农户者‘笞五十’”的铭文清晰可见,里正高声念完,农人们顿时围了上来。有个老药农也站出来:“我刚才尝了尝‘加硫磺剂’,根本没有硫磺味,就是普通草木灰——郑吏这是骗钱!” “按细则,你该受笞刑并退还铜贝,把假药剂换成真的!”孟姬说着,让农人们围住差役,里正则去报知县府。郑五见势不妙,慌忙掏出藏在袖中的铜贝袋:“我退!我退!”农人们清点铜贝时,孟姬已带着众人自制除草剂——她教阿大“草木灰拌石灰法”(草木灰三升、石灰一升,加水调成糊状,涂在草茬上防再生),还按魏地夏耘习俗“把除下的杂草埋进田垄,当绿肥养地”。 傍晚回家,孟姬把用过的木锄磨亮,涂了层草木灰防锈,又给阿大煮了绿豆汤解暑(按魏地夏至习俗,绿豆汤驱暑气)。夜里,她在“农事记”上刻下:“曲沃夏至除草,郑五私收‘药剂费’,众农人借细则争回公平。尽地力之教,若吏借夏耘敛财,再壮的粟苗也难抗杂草争养分。”刻完,把记事木牍藏在锄旁的陶盒里——这枚木牍后来被赵承出使魏国时发现,收录进《农桑记》,成为佐证李悝变法“官助除草”实施细节的重要史料。 ## 三、支线·淳于越:咸阳议助役辩宽严,儒法调和定役规 当晚,咸阳的“夏耘助役议坛”上,烛火映着两卷针锋相对的策论:法家弟子卫鞅的《严征助役策》主张“无论贵族农户,助役缺额一律重罚”,淳于越的《助役宽严论》则力推“严罚贵族、宽待农户”。赵承刚踏入议堂,便被两人同时拉住——他带来的秦魏助役案牍,成了最关键的论据。 “杜衍逃役案便是明证!若不严罚,贵族都学样,助役成虚设,民田谁来护?”卫鞅拍着案几,列举着秦国近年七起贵族逃助役事件。淳于越却摇着《孟子·梁惠王上》抄本反驳:“卫客卿只知‘严征’,不知‘恤农’。孟姬除草遭苛费,农户若因缴费误了除草,粟苗便会被杂草欺。《周礼》云‘以时耘耨’,农户若家有病人需照料,可减半助役;贵族若逃役,需加倍罚粟并充公私田,这样才显公平。” “农户减半助役,劳力缺口谁补?”卫鞅冷笑,甩出一卷《秦国助役劳力账》。淳于越却翻开赵承带来的孟姬农事记:“孟姬等农户愿‘邻里互助抵役’,可见农户并非避役,只是需顾急难;贵族如杜衍,逃役成性,需严管。助役之治,不在‘强征’,在‘协同’——贵族出奴丁助农,农户出劳力互助,官民同心方可行。” 赵承忽然起身,将泾阳核助役、魏陇抗苛费的事逐一细说:“杜衍逃役六名精壮,孟姬只为领除草剂遭勒索,若对两者同罚,恐寒农户之心。可定‘分级助役制’:贵族助役需‘精壮足额,缺一罚五’,农户助役可‘互助抵役,急难缓役’,再设‘助役申诉簿’,让农户能告苛吏。”这话让满堂寂静,卫鞅盯着杜衍的逃役案牍思忖片刻,终于点头:“此法可试,但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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