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秦田核耘查逃役,魏渠分水抗征银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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灌渠水需按户均分,官府不得额外收费,可小吏郑五却拦在水闸前,手里举着 “渠堤征银册”:“按县府新规,通水需缴‘渠堤维修费’,每斗水缴铜贝半枚,不缴就关闸!”

“郑吏,《尽地力之教》写着‘夏耘通水属官修水利,不征私费’,你咋私加征银?” 孟姬赶紧掏出抄本,阿大也帮着指水闸标尺:“娘,俺家苗都卷叶了,再不通水就枯了!”

郑五把铜贝袋往闸边石台上一摔:“水闸的木轴是新换的,修堤用了新土,不得花钱?要么缴贝,要么自己挑水浇!” 邻村的张伯刚缴完费,听了这话急得直拍闸板:“俺家十亩田,缴五枚铜贝,够买半斗粟米,这是要刮走农人的救命水钱啊!”

孟姬忽然想起里正家藏着 “县府修堤拨款凭证”—— 上月县府刚拨了五十石粟充修堤费,根本无需向农人征银。她赶紧让阿大去请里正,里正赶来后,展开凭证竹简对着郑五念:“你这是借修堤勒索!修堤的钱县府早拨了,你收的铜贝得还给农人,不然就去安邑告你贪腐!”

农人们也围过来,有的举着空铜贝袋喊 “俺们都缴了费”,有的去查水闸木轴(证明轴上有旧裂痕,非新换)。郑五见抵赖不过,只好把铜贝退回去,骂骂咧咧地开闸:“算你们厉害,下次通水再也不管你们的田!”

孟姬看着渠水顺着垄沟流进自家粟田,赶紧让阿大帮着筑 “临时水堰”(用草袋填土挡水,控制水流速度),自己则用耘耙松垄保墒。夜里,她在 “农事记” 上刻:“曲沃夏至分水,郑五私收‘渠堤费’,众农人借拨款凭证争回公平。尽地力之教,若吏借水利勒索,再壮的粟苗也难抗暑旱。” 刻完,把记藏在灌渠旁的陶瓮里 —— 这是她能守住的,最实在的夏耘希望。

三、支线?淳于越:咸阳议耘辩农时,儒法调和安夏作

咸阳的 “夏耘议坛” 上,烛火映着两卷对立的竹简 —— 淳于越的《农时顺役论》与法家弟子卫鞅(同族)的《严役保耘策》。赵承坐在台下,手里攥着泾阳核耘役记录和孟姬的征银记,这是他特意带来的 “实证依据”。

“秦要保粟苗壮,就得严督耘役!” 卫鞅敲着策简,声音洪亮,“闾丘朔逃役,若不严罚,贵族都学样,公田耘不及时,秋熟哪来粮?新法的‘役律’,就得严!” 淳于越却摇了摇头,展开《孟子?梁惠王上》抄本:“卫客卿只知‘严役’,不知‘顺时’。泾阳暑天强派老弱耘田,役丁累倒反误事;孟姬分水遭勒索,若官府只管役务不管农苦,农人会弃耘 ——《周礼》云‘以时耘耨’,夏耘该‘避正午暑热、趁早晚凉爽’,役丁也需轮休,这样耘效才高。”

“那你要秦减耘役?” 卫鞅冷笑,“韩魏在东抢种,秦哪有时间等暑气消?” 淳于越指着赵承的记录:“不是减役,是‘顺时调役’。泾阳可让壮丁早晚耘田、老弱正午守苗;孟姬所在里巷,官府可派小吏轮值水闸,省农人奔波 —— 秦的夏耘,该算‘农时账’,不是只算‘役务账’。”

赵承忽然站起身,把泾阳核耘役和孟姬分水的事读出来:“闾丘朔严罚后,壮丁补耘、耘效提升;孟姬免征银后,水足苗壮 —— 新法的夏耘,缺的不是‘严罚’,是‘顺时’,缺的不是‘管控’,是‘体恤’。” 这话让台下的秦吏们沉默 —— 此前他们只盯着 “役务完成率”,却没算过 “顺时与体恤” 才是夏耘长久的根基。

卫鞅虽不服,却也承认 “顺时调役可行”。散场时,淳于越递给赵承一卷《管子?度地》抄本:“里面说‘圣人之处国者,必于不倾之地,而择地形之肥饶者’,秦的役律,若能加‘暑天耘役减两时’一条,农人、役丁都愿出力,这才是‘长久夏耘’。” 赵承接过竹简,当即在《商君法?役律》旁加了段批注:“夏耘之要,在严罚逃役,更顺时调役,二者兼顾,方得耘效高、粟苗壮、秋熟稳。”

四、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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