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秦地防虫害查截留,魏农熬药抗苛征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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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缴铜贝五枚”。 “郑吏,李大夫的‘尽地力之教’写着‘防虫药草足额发,不征分文’,你咋只给干的还收钱?”孟姬赶紧掏出药草令抄本,阿大也帮着指苗叶:“娘,俺家苗上全是虫,干艾草没用啊!” 郑五把陶瓮往案上一摔:“令是老的,药草是新的!县府说今年采得少,就得减发加价,要么拿干的,要么别领!”邻村的张伯刚领完药草,听了这话急得直拍腿:“俺家十亩田,这点干艾草喷半亩都不够,秋熟要绝收了!” 孟姬忽然想起里正手里有“魏地防虫药草发放细则”(李悝亲批“鲜药草优先发农户,残枝留官府用”),赶紧让阿大去请里正。里正赶来后,展开细则竹简对着郑五念:“你这是私扣鲜药草!干的得换鲜的,收的铜贝得还给农人,不然就去安邑告你!” 农人们也围过来,有的举着干艾草喊“俺们都只领了干的”,有的去搜郑五的库房——果然搜出两百斤鲜药草,都是郑五私藏的。郑五见抵赖不过,只好把鲜药草拿出来,还把铜贝退了回去:“算你们厉害,下次再也不给你们发药草了!” 孟姬抱着鲜药草,和阿大往家走,路上还教流民出身的王二熬药:“水要没过药草,煮到汤变绿,喷的时候要沾到叶背,蚜虫都在那儿。”到家后,她用陶罐熬着药,阿大帮着往苗上喷,蚜虫很快掉了一地。夜里,她在“农事记”上刻:“曲沃夏末防虫害,郑五苛扣鲜药草发干枝,众农人借细则争回足额。尽地力之教,若吏私扣防灾物,再勤的农也难抗灾。”刻完,把记藏在熬药罐旁的陶盒里——这是她能守住的,最实在的抗灾希望。 ## 三、支线·淳于越:咸阳议灾辩民生,儒法调和安农事 咸阳的“防虫议坛”上,烛火映着两卷对立的竹简——淳于越的《民间抗灾论》与法家弟子卫鞅(同族)的《官府统灾策》。赵承坐在台下,手里攥着泾阳防虫记录和孟姬的药草记,这是他特意带来的“实证依据”。 “秦要控虫灾,就得官府统管药草!”卫鞅敲着策简,声音洪亮,“甘茂截留药草,若不重罚,贵族都学样,农人没药草抗灾,秋熟哪来粮?新法的‘农律’,就得严!”淳于越却摇了摇头,展开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抄本:“卫客卿只知‘统管’,不知‘顺农’。泾阳农人会熬药却缺药草,孟姬有经验却被苛扣,若官府只发药草不教技法,药草再多也白费——《周礼》云‘以俗教民,则民易从’,防虫该让农人传经验,官府补物资。” “那你要官府放权?”卫鞅冷笑,“农人懂啥防虫,乱熬药会毁苗!”淳于越指着赵承的记录:“不是放权,是‘官供物资+民传技法’。泾阳流民有‘艾草驱蚜’的土法,魏地孟姬会‘苦楝叶熬煮’,官府可把这些技法编册推广;药草按户足额发,不让小吏苛扣——这是‘官民协同抗灾’,不是只靠官府。” 赵承忽然站起身,把泾阳防虫和孟姬争药草的事读出来:“甘茂严罚后,药草普惠;孟姬得鲜药草,虫灾即控——新法的防虫,缺的不是‘严罚’,是‘协同’,缺的不是‘物资’,是‘信任’。”这话让台下的秦吏们沉默——此前他们只盯着“官府主导”,却没算过“农人的经验”才是抗灾的根基。 卫鞅虽不服,却也承认“民传技法可行”。散场时,淳于越递给赵承一卷《管子·度地》抄本:“里面说‘善为国者,必先除其五害’,秦的农律,若能加‘民间抗灾技法推广’一条,防虫会更有效,这才是‘长久防灾’。”赵承接过竹简,当即在《商君法·农律》旁加了段批注:“防虫之要,在严罚截留,更传农人技法,二者兼顾,方得虫灾控、秋熟稳。” ## 四、防虫实录藏民心,变法初心抗灾荒 深夜的泾阳县寺,赵承把秦地查截留、魏地争药草、咸阳议灾的事,都记进《商君法》实施记录。他先抄下孟姬农事记里的“药草之争”,旁注“魏地防虫之弊,不在药不足,在吏苛扣——小吏私藏比灾荒更伤农,防灾先正吏”;再记下甘茂的截留案例,注“秦地防虫之利,在破私藏、传技法,旧势纵有谋亦难阻抗灾实——变法之根,在农愿信,非只靠严律”;最后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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