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秦地夏耘核农器,魏农抗苛守田垄(2 / 3)
只能耘一亩,咋赶得及夏耘?” 孟姬忽然想起里正手里的“李悝尽地力之教”抄本,上面写着“农人改具助耘,官府当奖不当罚”,赶紧让儿子去请里正。里正赶来后,掏出抄本对着郑五念:“李大夫令‘夏耘重效率,农器改良者免役’,你这‘改良税’是私加的!”郑五还想狡辩,农人们已围上来,有的举着改好的农具喊“俺们都改了,要缴一起缴”,有的要去安邑告官。郑五怕丢差事,只好骂骂咧咧地走:“算你们狠!但秋熟要是减产,你们都得赔!” 当天,孟姬带着农人把改耙的法子教给邻村,还在田垄旁立了块“改耙示教牌”(画着三齿耙的形制、改法)。夜里,她在“农事记”上刻:“曲沃夏至耘田,郑五要收‘改良税’,里正持李悝令阻之。尽地力之教,若吏借耘田苛民,纵有好具,亦难促收。”刻完,把记藏在田垄旁的陶瓮里——这是她能守住的,最实在的“耘田凭据”。 ## 三、支线·淳于越:咸阳议耘辩宽严,协同之策补律文 咸阳的“夏耘议坛”上,烛火映着两卷对立的竹简——淳于越的《民间改具助耘论》与法家弟子卫鞅(同族)的《官府统管策》。赵承坐在台下,手里攥着秦魏两地的核器、耘田记录,这是他特意带来的“实证依据”。 “秦要保秋熟,就得官府统管耘器!”卫鞅敲着策简,声音洪亮,“官府定的新耙最标准,农人懂啥改具?统管才能保效率,不然夏耘误了时辰,秋歉谁负责?”淳于越却摇了摇头,展开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抄本:“卫客卿只知‘标准’,不知‘灵活’。泾阳县农人用新耙效率增三成,孟姬改耙比官耙快两成,若官府统管,农人改具的心思就没了——《周礼》云‘以俗教民,则民易从’,夏耘得顺农意,不是强农从。” “那你要官府不管?”卫鞅冷笑,“农人改具出了错,谁担责?”淳于越指着赵承的记录:“不是不管,是‘官给标准、民许改良’。官府发新耙作基准,农人可按田情改具,改得好的官府推广;耘田役也可‘官奴助农+农人互助’,这样效率才高——夏耘是农人的事,得让农人有话语权。” 赵承忽然站起身,把秦魏的情况读出来:“秦地杜洪统管耘器却截留,农人反;孟姬自由改具,农人从——新法的夏耘,缺的不是‘统管力’,是‘农人意’,缺的不是‘好政策’,是‘容错度’。”这话让台下的秦吏们沉默——此前他们只盯着“统一”,却没算过“农人创造力”的重要。 卫鞅虽不服,却也承认“民改具可推广”。散场时,淳于越递给赵承一卷《管子·轻重甲》抄本:“里面说‘民有余力,则地利尽’,秦的农律,若能加‘农器改良者奖粟’一条,便不是只讲‘管控’,更讲‘激励’了。”赵承接过竹简,当即在《商君法·农律》旁加了段批注:“夏耘之要,在官供基础、民施巧思,二者协同,方得地利尽。” ## 四、耘田实录藏民声,变法初心入简牍 深夜的泾阳县寺,赵承把秦地核耘器、魏地抗苛税、咸阳议耘的事,都记进《商君法》实施记录。他先抄下孟姬农事记里的“改耙之争”,旁注“魏地夏耘之弊,不在具不好,在吏苛扰——小吏私加税比具差更伤农,夏耘先正吏”;再记下杜洪的截留案例,注“秦地夏耘之利,在破截留、激民智,贵族恃势谋私,纵有好具亦难落地”;最后把淳于越的“民改激励”建议附在《农律》后,注“儒法之辩,非‘统管’与‘放任’之争,是‘变法’与‘养农’之衡——秦要保秋熟,需供新器、查截留,更需容民改具,三者缺一,夏耘难成”。 烛火快燃尽时,他想起白天在耘田现场看到的场景:农人用新耙耘田时的轻快,孟姬改耙后的笑,淳于越辩论时眼里的“农本光”。这些画面,都被他刻进竹简——不是冰冷的农事数据,而是带着农人生机的“战国夏耘图”。 窗外,秦地的夜风带着粟叶的清香,泾阳县的农人在田垄旁搭起看苗棚,曲沃县的三齿耙还立在田埂,议坛的烛火已灭。赵承把竹简卷好,放在胸口,能听见苗情核验尺的轻响——这是战国烽烟里,最鲜活的声音:有新法的进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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