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秦地秋收核仓粮,魏农缴粮争平斛(1 / 3)
秋分的阳光把秦地的打谷场晒得发烫,泾阳县的粟穗已打成金粒,堆在公仓前的陶瓮里,却在旧贵族魏戊的私仓外飘着“瞒粮”的疑云——私仓的门缝里漏出粟粒,却对外宣称“秋熟仅够自食”。赵承骑着青骊马走在仓区的土路上,马背上驮着两卷核心物事:一卷是《商君法·仓律》抄本,竹片上“秋收后核仓粮,贵族瞒粮一亩罚粟十石”的朱字被粟粒的粉尘染得发暗;另一卷是“仓粮核查册”,记着“铜制标准斛”“仓粮测重秤”的形制,每样都标着“依《睡虎地秦简·仓律》定制”的注脚。他腰间的“查田符”旁,新添了青铜“核仓印”,印面刻着“泾阳核仓,按律核验”,这是商鞅推行“仓粮实核”的关键环节——秋收是税粮入库的最后关口,旧贵族常借“私仓藏粮”逃税,魏戊(魏氏旁支,爵为“五大夫”)更是仗着爵位,私仓规模堪比公仓,赵承此行,便是要让《仓律》的“仓不虚、税不亏”,落在粮斛的称量声里。 ## 一、主线:赵承泾阳核仓粮,魏戊瞒粮遭重处 泾阳县的公仓区连着十座夯土仓房,每座仓门都挂着“公仓”铜牌,唯独最西侧的仓房挂着“魏氏私仓”的木牌,门环上还缠着新锁。魏戊穿着锦纹深衣,站在私仓前指挥家奴往车上搬陶瓮,瓮口用麻布封着,却有粟粒从缝里漏出来。见赵承来,他赶紧让家奴停手,笑着迎上去:“赵客卿来得正好,俺家私仓今年只收了百石粟,刚够家奴和族人吃,秋税就按百石缴,你看如何?” 赵承没接他递来的“私仓册”,而是让小吏取出“铜制标准斛”——这是按秦律定制的量器,斛身刻着“一斛容粟二斗,误差不得超半升”的刻度,又拿出“仓粮测重秤”(铜秤砣标着“一石粟重百二十斤”)。“魏大夫说私仓百石,”赵承指着私仓的地基,“这私仓长十丈、宽五丈、高三丈,按秦地仓房‘每丈容粟五十石’算,至少能容千五百石——百石?怕是连仓底都铺不满吧?” 魏戊脸色微变,却仍强辩:“仓大不代表粮满!今年春旱,俺家私田减产,仓里只堆了半仓……”话没说完,赵承已让秦兵砸开私仓锁——门一开,粟粒堆得快到仓顶,中间还藏着几袋标着“魏氏私藏”的细粮。小吏用标准斛量了一斗,称重正好二十四斤(一斛二斗为一石),又按仓内粮堆体积估算:“实有粟一千二百石,按律该缴秋税三百六十石(私田百亩,亩产一石二斗,税三成),魏大夫只报百石,瞒粮一千一百石。” “你敢查俺的私仓!”魏戊突然拔出腰间的青铜剑,家奴们也跟着抽剑,“秦律虽严,也管不到贵族私仓!”赵承却没退,展开《仓律》竹简,对着围拢的农人高声念:“商君令‘贵族私仓需报官府核验,瞒粮超百石者,夺爵为民,罚缴瞒粮十倍粟’。你瞒粮一千一百石,该罚粟一万一千石,爵降为庶人——你要抗律?” 农人们顿时沸腾,有的指着私仓喊“早知道他藏粮”,有的举着自家的空陶瓮喊“俺们缴完税只剩半仓,他却藏这么多”。魏戊见众怒难犯,剑“哐当”掉在地上:“俺缴!一万一千石粟、降为庶人……但公仓得按标准斛收粮,不能多扣!”赵承让小吏把标准斛摆在仓前:“秦地收粮历来用标准斛,是你先瞒粮,何谈‘多扣’?若早如实报仓,何至于此?” 核完私仓,赵承又去查民人粮仓——农人的仓虽小,却都如实报粮,有的还主动说“今年多收了二十石,能多缴五石税”。赵承让小吏记下,在核查册上批注:“泾阳县秋分核仓,魏戊私仓瞒粮千一百石,民人如实报实——新法之核仓,不在查仓之严,在让粮真能入公仓、税真能均缴,若贵可瞒、民必苦,法难立威。”傍晚整理册卷时,他见魏戊的家奴在公仓外偷换标准斛,想换小斛多扣粮,便让秦兵拿下——旧贵族的侥幸未消,这卷记录,更要记清“法惩瞒粮”的根基。 ## 二、支线·农人孟姬:魏地缴粮遇小斛,郑五苛扣激民反 同一时刻,魏国曲沃县的公仓前,孟姬正背着半袋粟米排队,袋上缝着“孟氏,田五亩,实产五石”的布标。县府的缴粮处摆着两具粮斛:一具是“官斛”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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