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秦地核苗惩欺瞒,魏农补苗争种粮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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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耘后的秦地田垄,粟苗已齐腰高,却在泾阳县的“公孙氏私田”里显出异样——有的地块苗密如织,有的却稀稀拉拉露着荒土。赵承骑着青骊马走在田埂上,马背上驮着两卷关键竹简:一卷是《商君法·农时律》抄本,竹片上“夏耘后核苗情,弱苗地块减租、欺瞒者罚”的朱字被晨露浸得清晰;另一卷是“苗情核查册”,已标注好待查的“公田、私田、民田”苗情标准(壮苗:株高五尺、穗初显;弱苗:株高三尺、叶发黄)。他腰间的“查田符”旁,新添了竹制“苗情测尺”,尺身刻着“株高、叶宽、穗长”三列刻度,尾端绑着软木片(拨苗不碰穗),这是商鞅推行“苗情核查”的新制——既要确保秋熟产量,也要防止旧贵族“瞒弱苗、冒领减租”,可泾阳县旧贵族公孙贾(公孙氏旁支,爵为“簪袅”)却早传出“私田苗情全壮”的话,赵承此行,便是要让《农时律》的“实核实报”,落在粟苗的丈量声里。 ## 一、主线:赵承泾阳核苗情,公孙贾瞒弱遭重处 泾阳县的苗情核查点设在公孙氏私田旁的夯土台上,台上摆着三具“苗情测具”:竹制测尺、陶制“叶色对照碗”(盛清水映叶色,绿为壮、黄为弱)、木制“穗数计数器”。公孙贾穿着绣纹深衣,站在台边指挥家奴往弱苗地块补插壮苗,见赵承来,忙拱手笑道:“赵客卿来得巧,俺家私田苗情全壮,按律不用减租,还能领官府的‘劝农奖’呢!” 赵承却没接他递来的“苗情册”,而是径直走向最边缘的地块——那里的粟苗看着整齐,却有半数叶尖发黄。他用苗情测尺量了株苗:“株高四尺,叶宽三寸,穗还没显,这是‘中苗’,不是壮苗。”又用对照碗盛水,把黄叶浸进去:“水色发淡,是缺肥的弱苗特征,公孙大夫说的‘全壮’,在哪?” 公孙贾脸色一沉,却仍强辩:“这是‘晚熟苗’,过十日就能变壮!”赵承当即让人把补插的壮苗拔出来——苗根还带着新土,明显是刚从别处移来的。“《农时律》载‘核苗时私移壮苗欺瞒者,罚没私田十亩、减爵一级’,”赵承展开竹简,对着围观的农人高声念,“公孙大夫这是要抗律?” 农人们围过来,有的指着私田深处:“那边还有地块苗稀!”有的小声议论“贵族也不能瞒苗情”。公孙贾见瞒不住,只好承认:“私田有二十亩是弱苗,怕缴不起租,才补插壮苗……”赵承没心软,让小吏按测尺记录:“公孙氏私田百亩,实有弱苗三十亩、中苗五十亩、壮苗二十亩,按律罚没私田十亩、减爵为‘上造’,弱苗地块秋熟减租三成。” 核查完私田,赵承又去查民田——农人的地块虽有弱苗,却都如实上报,有的还主动说“缺肥,想求官府贷些粟种补苗”。赵承让小吏记下,在核查册上批注:“泾阳县夏耘核苗,公孙贾移苗欺瞒,民人如实报弱——新法之实,在惩贵不欺民,若贵可瞒、民必怨,法难行远。”傍晚整理册卷时,他见公孙贾的家奴在田埂上扔石子砸苗,便让秦兵拦住——旧贵族的怨怼还在,这卷记录,更要记清“法惩欺瞒”的必要。 ## 二、支线·农人孟姬:魏地补苗缺种粮,郑五索押激众怒 同一时刻,魏国曲沃县的田垄上,孟姬正蹲在地里扶弱苗——夏耘时的蚜虫虽除了,却有半亩粟苗被啃得只剩秆,得补播晚熟粟种才能救。她攥着“补苗申请”(县府发的木牍,写着“缺苗户可贷种三斗”),带着阿大往县府赶,怀里还揣着半块去年的粟饼,是给阿大留的干粮。 县府的补苗贷种处,郑五正把粟种往自己的布包里装,陶瓮里只剩底了。孟姬递上申请:“郑吏,俺家半亩苗没了,要贷三斗种补苗。”郑五却瞥了眼申请,把瓮一扣:“贷种可以,得用你家的麻织机作抵押——秋熟还不上,机就归县府!” “补苗令上写‘贷种无抵押,只凭税缴凭证’,”孟姬掏出去年的缴粮木牍,“俺缴了税,为啥要抵押?”旁边的老农张伯也帮腔:“俺们里巷有五户缺苗,贷种都要抵押,郑吏你这是违令!” 郑五却把木牍扔在地上:“令是李大夫写的,可种是县府管的,俺说要抵押就必须要!”阿大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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