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秦地授具促夏耘,魏农争药防虫灾(1 / 2)
夏至后的秦地,粟苗已长至三尺高,田垄间却爬满了青黑色的蚜虫——有的苗叶被啃得卷边,有的穗尖刚冒就遭虫蛀。赵承骑着青骊马穿行在泾阳县的田埂上,马背上驮着两卷关键物事:一卷是《商君法·农器律》抄本,竹片上“官府授新农具,农人凭户籍申领”的朱字被汗渍浸得发深;另一卷是“夏耘农具册”,记着待授的“双齿除虫耙”“草木药雾器”形制,每样都标着“按《考工记》改良”的注脚。他腰间的铜符旁,多了块竹制“授具印”,印面刻着“泾阳授具,核籍发领”,这是商鞅推行“农器改良”的新举措——旧农具效率低,新法要靠新农具提产量,可泾阳县旧贵族令狐茂却散布“新农具伤地”的流言,赵承此行,便是要让《农器律》的“助农”本意,落在夏耘的除虫声里。 ## 一、主线:赵承泾阳授农具,令狐茂阻法散流言 泾阳县的农具授领点设在里巷中央的夯土场上,场边摆着两排新农具:左边是“双齿除虫耙”,竹制耙齿呈弧形,齿尖磨圆(防伤苗根),柄尾刻着“除虫不伤根”的褐痕;右边是“草木药雾器”,木柄陶壶装着艾草、苦楝叶熬的药汁,壶嘴裹着细纱(防药渣堵口)。小吏们正按户籍册叫名,农人却躲在巷口不敢上前——令狐茂的家臣站在场边,手里举着把旧铁耙:“这新耙齿软,除不了虫还伤地,谁领谁后悔!” 赵承刚到场上,就见令狐茂摇着羽扇走来,身后跟着几个私奴,奴手里的旧耙齿上还沾着断苗:“赵客卿,秦地农法讲究‘深耕浅耘’,这新耙双齿稀,哪能除净虫?不如用旧铁耙实在。”赵承没接话,而是让小吏取来两株带虫苗,一株用新耙除虫,一株用旧耙除虫——新耙弧形齿轻刮苗根,蚜虫纷纷掉落,苗根完好;旧耙尖齿却勾断了三根须根。 “令狐大夫说新耙伤地,”赵承指着苗根,“可这旧耙伤的是苗,苗死了,地再肥也没用。”又让小吏演示药雾器:壶嘴对准虫苗,轻压木柄,细雾均匀沾在叶背,蚜虫沾药即掉。农人们围过来细看,有的伸手摸新耙,有的问“这药雾器能领吗?” 令狐茂见农人动心,赶紧改口:“新农具是官府造的,领了要多缴‘器税’,每领一件,秋熟多缴粟一石!”这话让农人们又退了回去——去年夏税已缴不少,再缴器税,口粮就不够了。赵承当即展开《农器律》,指着朱字:“商君令‘官府授农器,免器税,只收工本费,每具粟二斗’——令狐大夫说的‘器税’,是哪条令里的?” 令狐茂语塞,只好让家臣散了。赵承让小吏按户籍册发具,每发一件,就教农人用法:“除虫耙要斜三十度刮苗根,药雾器要喷叶背,别喷心叶。”农人们领了农具,当场在田垄试起来,蚜虫落了一地,苗叶渐渐舒展。 傍晚整理农具册时,赵承在《农器律》旁加了段批注:“泾阳县夏至授具,令狐茂散‘伤地’‘加税’流言,阻新农具推广。新法之助农,不在造具,在让农人敢用具——若贵族造谣、小吏加税,再好的具也难进田。”写完,他把册卷好,却见令狐茂的家臣在巷口偷看——旧贵族的阻挠没停,这卷记录,又成了新农具推广的“凭据”。 ## 二、支线·农人孟姬:魏地虫灾争药汁,郑五苛扣激民愤 同一时刻,魏国曲沃县的田垄上,孟姬正用木片刮粟苗上的蚜虫,指缝间沾着虫粪——入夏连雨,蚜虫疯长,县府贴出“除虫令”,说要发“草木药汁”,每户一陶壶,可孟姬等了三天,连药汁的影子都没见着。她抱着空陶壶,带着阿大往县府赶,壶身上刻着“孟氏,田五亩”的字样。 县府的药汁发放处,郑五正把陶壶里的药汁往自己的酒坛里倒——坛上贴着“令狐氏”的封条(令狐茂的魏地同族)。孟姬挤到前排:“郑吏,俺们的药汁呢?苗都快被虫啃光了!”郑五却把空壶扔在地上:“药汁少,先给‘良民’发,你家是隶臣之后,排到最后再说!” “除虫令上写‘凡种粟户,皆发药汁’,”孟姬捡起壶,指着令上的字,“啥叫‘良民’?俺们缴了税,就该领药!”旁边的张伯也附和:“俺们里巷二十户,只发了五壶,剩下的都被你倒
↑返回顶部↑
温馨提示:亲爱的读者,为了避免丢失和转马,请勿依赖搜索访问,建议你收藏【格格党】 www.g3zw.com。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!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可能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