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秦地夏税惩抗法,魏农纳粮争公平(1 / 2)
夏至的烈日把秦地田垄晒得发烫,赵承骑着青骊马穿行在美阳县的粟田间,马背上驮着两卷关键竹简——一卷是《商君法·租税律》抄本,竹片上“每亩缴粟三斗、灾年减二成”的朱字被汗水浸得发亮;另一卷是“夏税核查册”,已标注好待查的“魏氏私田”“公田”“民田”地块。他腰间除了“查田符”“核籍印”,还多了块青铜“税秤权”,是秦国廷尉府颁的标准砝码,用于校验地方征税时的粮秤,防止小吏作弊。这是商鞅推行“租税均平”的第三个夏税季,美阳县旧贵族魏咎却公然宣称“贵族私田免缴夏税”,赵承此行,便是要让《租税律》的“法不阿贵”,落在夏粮的称量声里。 ## 一、主线:赵承夏税查私田,魏咎抗法落重罚 美阳县的征税点设在里巷口的夯土台上,台上摆着三杆粮秤,分别对应“公田税”“民田税”“贵族田税”,却只有前两杆秤挂着青铜秤权,贵族田税的秤杆光秃秃的——小吏见魏咎走来,赶紧把秤砣往轻处调。赵承刚到台下,就见魏咎的家臣扛着半袋粟米,往贵族田税的秤上一放,小吏立刻喊:“魏上造私田百亩,缴粟五十石!” 赵承当即走过去,把青铜税秤权挂在贵族田税的秤杆上:“《商君法·租税律》载‘贵族私田与民田同税,每亩三斗’,魏上造百亩私田,该缴粟三百石,怎会是五十石?”魏咎把玩着腰间的玉饰,斜睨着他:“赵客卿忘了?旧例里贵族私田只缴‘什一税’,新法虽严,也不该逼得贵族没活路吧?” “秦无旧例,只有新法。”赵承让小吏抬来“税亩测仪”——这是秦国工匠改良的竹制工具,由“测亩尺”与“产量估算板”组成,尺量田亩,板按粟苗长势估产量(叶茂则产高、叶蔫则产低)。他带着小吏到魏咎的私田,用测亩尺量得实有一百二十亩,又看粟苗长势:“苗高四尺、穗满粒实,亩产至少一石,按律该缴三百六十石。” 魏咎见瞒不过,索性让家臣抽剑拦在粮袋前:“私田是祖上传的,凭啥按新法缴税?这粮,俺不缴!”赵承却没退,让秦兵围住征税台,自己展开《租税律》竹简,对着里巷的农人高声念:“商君令‘抗税者,爵降两级,私田没入公田一半’——魏上造要抗,便按律办。” 里巷的农人围过来,有的小声议论“贵族也该缴税”,有的怕魏咎报复不敢作声。魏咎看着围拢的人群,又盯着赵承手里的竹简,最终咬牙让家臣扛来足额粟米。赵承用青铜秤权校验粮秤,每袋都称得准准的,三百六十石粟米堆在公粮区,像座小山。 傍晚整理核查册时,赵承在《租税律》旁加了段批注:“美阳县夏至征税,魏咎抗缴私田税,以律罚降爵一级、没入私田六十亩。新法之威,在罚得公,更在让农人见得公——农人见贵族缴税,方信法不阿贵。”写完,他把核查册卷好,却见魏咎的家臣在巷口张望——旧贵族的不满还没消,这卷记录,又成了新法推行的“证据”。 ## 二、支线·农人孟姬:魏地纳粮遇苛剥,联合里正争公平 同一时刻,魏国曲沃县的纳粮点,孟姬正背着半袋粟米排队,袋子上缝着“孟氏,隶臣之后,田五亩”的布标。县府的征税吏郑五坐在凉棚下,手里把玩着粮勺,勺底刻着“官勺”二字,却比标准勺大了一圈——农人的粟米倒进官仓时,他总要多舀一勺“耗粮”,说是“晒粮损耗”。 轮到孟姬时,她把粟米倒进斛里,郑五用大勺子舀了三勺,说:“五亩田该缴粟一石五斗,你这米潮,得加缴‘耗粮’二斗,共一石七斗。”孟姬赶紧掏出“农事记”竹简,上面刻着“曲沃县夏税令:耗粮不得超一成”:“郑吏,一石五斗的一成是一斗五升,你凭啥多要五升?” 郑五却把农事记扫在地上:“你家是隶臣之后,米潮难晒,多缴点耗粮怎么了?不愿缴,就把田没入县府!”旁边的老农张伯也帮腔:“俺们的耗粮也多缴了,郑吏说‘今年旱,耗粮得加’,可县府的晒粮场,根本没晒多少粮!” 孟姬捡起农事记,抱着斛不让郑五倒粮:“俺们农人缴粮,缴的是按令的税,不是按吏的私令!”这话引来了排队农人的附和,有的举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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