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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雪白。

“你想要我说什么?”

余闹秋放下水瓶,走到他面前,竟是学起了方才曹艾青的模样,伸手替贺天然整理起衣领,只不过,这次不是缩紧,而是解开。

“就说说,你的刚才的反应,跟你在我办公室时的那种浪荡不羁,好像不太相符啊,你可不太像是一个分手分不干净的人。”

女人的指尖刻意擦过男人的下颌,先是蜻蜓点水,再然后是整只手掌沿着脸颊轮廓轻柔摩挲。

然而这个侵略性的动作持续了还不到两秒,就被贺天然抓住了手腕。

“你说得不错……我确实有些后悔跟她分手,像她那样的好女人,我觉得我还是能哄回来的……”

男人好似开悟了一样,余闹秋轻笑一声,任他握着。

“后悔吗?很正常,人在遇到强烈的情感刺激时,大脑会控制多巴胺与内啡肽的增减,它们一个管理兴奋,一个操控平静,而后悔这种感觉,就是前者抑制,后者上升,但这些都是一时的情绪,不是真正的你。”

“医生,你觉得,你很懂我吗?”

贺天然眯起眼,手指微微收紧,余闹秋吃痛地蹙起眉,嘴角却依然挂着那抹讥诮的笑:

“怎么?现在人走了,你倒想起来要体面了?贺天然,你可别忘了你怎么跟我说的,现在我兴致正浓,你可别玩不起了!”

“嘭——”

突然之间,贺天然另一只手猛然探出,五指如铁钳般掐住余闹秋的脖子!

这袭击来得毫无征兆,巨大的惯性让余闹秋完全来不及反应,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狠狠一倒,一声闷响,她的后背死死撞在了冰冷的冰箱门上,震得顶层摆放的酒瓶一阵叮当作响。

窒息感瞬间袭来,气管被压迫,空气被截断,余闹秋本能地双手抓住贺天然的手腕,指甲用力抠进他的皮肉里,试图掰开那恐怖的力量,却如同蚍蜉撼树。

贺天然的脸逼近她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。

男人眼底方才的疲惫和复杂情绪荡然无存,只剩下一种近乎冰冷的、赤裸裸的戾气。

他凑到她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,吐出的字句却带着砭骨的寒意,一字一顿,清晰无比:

“玩的起又怎样?玩不起又如何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毒蛇嘶嘶吐信,“你别忘了,庄家是我!”

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一分,余闹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,眼前开始发黑,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。

“你不会以为……”

他几乎是用气声,将最后几个字钉入她的耳膜:

“我是非、你、不、可、吧——?”

眼前的晕眩与大脑感受到的窒息,让余闹秋真的,切肤地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。

那不再是商场上的算计博弈,也不是情爱里的拉扯试探,而是一种更原始、更野蛮的、关乎生死存亡的威胁。

但是越危险……

在急剧缺氧的痛苦和濒临失控的恐惧中,一种更扭曲、更疯狂的情绪竟破土而出。

余闹秋眼底那抹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之后,眼中本就妖冶的光芒却反常地更亮了,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癫狂的兴奋战栗。

女人抠在男人手腕上的指甲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更用力地陷进去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

她艰难地、一点点地扯动嘴角,在那极度痛苦的表情中,硬生生挤出一个破碎却极具挑衅意味的笑弧。

因为越危险……

才越证明,她没看错。

贺天然似乎亦是被对方这种偏执到癫狂的状态所慑,手中的力道不觉都减轻几分。

就在这呼吸重新得以渗入的微小间隙,余闹秋几乎是榨干了肺里最后一丝空气,从被挤压的喉管深处,挤出断断续续、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字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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