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4章 月下授业（3 / 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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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双脚终于触到实地时，林默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水晶宫殿前。

宫殿通体透明，内部有银色流体缓缓流动，宛如活物。

“这里是......”

“月宫~”月朵虚弱地笑了笑，“我的......家。”

她话未说完便软倒在地。

林默这才发现，她后背插着半截灭魂箭，原来刚才那一箭她并未完全躲过！

“坚持住！”林默撕开她肩头的衣衫，看到伤口周围已经泛起死灰色。

灭魂之力正在侵蚀她的灵体，银色的血液不断蒸发。

月朵颤抖着指向宫殿：“里面......月池......能疗伤......”

林默抱起她冲进宫殿。

穿过水晶长廊时，他注意到墙壁上刻满了古老星图，其中九颗星辰的排列方式与天道九噬如出一辙。

正殿中央是一口小小的银池，池水如液态月光般荡漾。

林默将月朵轻轻放入池中，池水立刻沸腾起来，银光如丝线般缠绕她的伤口。

“唔......”月朵痛苦地蜷缩起来，“没用的......灭魂箭专克灵体......除非......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

“除非有至阳之物中和......”月朵的声音越来越弱，“比如......你的紫火本源......”

林默沉默。

他现在的情况，再分出一缕本源无异于自杀。

但看着池中逐渐透明的少女，不禁咬了咬牙，右手成爪刺入自己胸口！

“呃啊！”剧痛让他眼前发黑。

当他颤抖着抽出手时，掌心多了一簇跳动的紫火。

这火焰比全盛时期黯淡许多，却依然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。

“拿去......”

紫火坠入月池，银水瞬间沸腾到顶点。

月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，整个灵体如瓷器般布满裂痕，却又在紫光的缠绕下慢慢修复。

林默踉跄后退，靠在水晶柱上喘息。

分出本源的后遗症来得又快又猛，他的视野开始模糊，耳中嗡嗡作响。

恍惚间，他看见月朵从池中站起，灵体已经恢复如初，甚至比之前更加凝实。

“笨蛋！”月朵带着哭腔扑过来，“谁让你这么拼命的！”

她手忙脚乱地撕下衣袖，按在林默不断渗血的胸口。

银光与紫光交织，勉强止住了伤势恶化。

“现在......”林默虚弱地问，“能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了吗？”

月朵咬着嘴唇，突然挥手打出一道银光。

殿顶的水晶折射光芒，在空中投影出一幅画面。

那是林默在死界独战天道的场景，特别是他用长枪刺穿天道之手的瞬间。

“我看到了这个。”月朵轻声道，“十二个纪元来，从没有人能伤到天道本体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
说着指尖轻点，画面变换成法则之海的景象。

九颗星辰中，代表第九噬的那颗正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暗灰光芒。

“天道九噬，前八者都是无情之物。”月朵的眼中闪烁着异彩，“唯有第九噬，诞生于抗争，成长于逆境，是真正能威胁天道的存在。”

林默勉强扯了扯嘴角：“所以你想投资我？”

“才不是呢！”月朵气鼓鼓地跺脚，“我是要......”

她突然压低声音，“教你如何真正运用第九噬的力量。”

说话间拉起林默的手按在自己心口。

透过半透明的灵体，林默看到那里有一个微型的星河漩涡，运转方式与他胸口的如出一辙。

“这是......”

“月华心诀。”月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