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毛线都是她拆了棒梗的旧毛裤……（2 / 4）

瞧瞧，我们家淮茹这是怀上了吧？\"贾张氏搀着秦淮茹挤开人群，后者苍白着脸靠在门框上，碎花布衫下小腹微隆。

孟海洋正在院中央晒草药，闻言连眼皮都没抬：\"上个月棒梗把槐树枝当柴烧，您可不是这么说的——'我们贾家三代单传，可算要续上香火了'？\"

围观人群哄笑开来。这话说得刻薄，却句句属实。上个月棒梗偷砍院里槐树，贾张氏撒泼打滚说贾家要绝后，现在不过半月就\"怀上\"了？

他起身时竹匾里的金银花簌簌作响，阳光在镜片上折射出冷光：\"按您上次说棒梗是'三月怀胎'的算法，这孩子怕不是哪吒转世？要不怎么怀了十五个月？\"

\"你！\"贾张氏举起扫帚，被阎埠贵一把按住。三大爷推了推眼镜：\"孟医生说话在理，咱们院里可没糊涂人。\"

秦淮茹突然干呕起来，许大茂端着搪瓷缸子从屋里踱出：\"孟大夫这是嫉妒吧？人家棒梗妈当年生仨孩子都没这么金贵，偏生到你嘴里就这么多毛病。\"

\"刘医生来得正好。\"他转身从药柜取出个纸包，\"这是今早托人从协和捎来的验孕试纸，比号脉准。\"

秦淮茹猛地后退：\"我不用这个！伤身体！\"

\"伤的是面子吧？\"孟海洋逼近两步，消毒水味混着草药香扑面而来，\"上上周你月事淋漓不尽，还是我开的归脾汤。按日子算……\"他突然捏住秦淮茹手腕，\"脉如走珠，这是滑脉没错——但滑脉主痰饮，不是妊娠。\"

刘雪霞的听诊器\"当啷\"掉在地上。她颤抖着接过试纸，看着两道红杠在秦淮茹尿液中迟迟不显，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。

\"怎么会……\"这位老医生踉跄着扶住门框，\"上个月我给她做过内检，明明有……\"

\"绒布球泡红糖水。\"孟海洋从兜里掏出团染血的棉花，\"您当时急着去产房接生，她趁机调包了。\"

全院死寂中，秦淮茹突然爆发般冲向孟海洋：\"你诬蔑人！我怀的是傻柱的孩子！\"

\"都别动！\"秦京茹举着个铁皮盒冲出来，盒里摔出几支安瓿，\"这不要脸的东西，居然偷藏避孕药！\"

许大茂跳脚去抢，被孟海洋用晾衣杆拦住：\"您这表演型人格该治治了。上周二你托人去友谊商店买法国香水，怎么病历本落药房了？\"

他晃了晃从许大茂枕头下翻出的病历，秦京茹突然尖叫：\"这字迹是……娄晓娥的！\"

\"孟……孟医生？\"秦淮茹撑着想坐起来，腹部突然传来坠痛。她下意识去摸肚子，却摸到平坦的小腹。

\"别找了，你的子宫里现在连颗受精卵都没有。\"孟海洋啪地合上病历本，\"倒是输卵管有点炎症，建议少接点凉水洗衣服。对了，你晕倒前在轧钢厂门口撒的那摊血，是用的红墨水兑阿胶吧？\"

秦淮茹脸色煞白，手指死死攥住床单：\"你……你凭什么这么说！\"

\"凭什么？\"孟海洋突然凑近，黑瞳里泛起诡异的红光，\"凭我能看见子宫内膜的增生程度，看见你输卵管里堵塞的脓块，还看见你昨天在供销社买了二两红糖兑水假装见红。\"

\"何雨柱。\"孟海洋指尖划过账本上的墨迹，\"你每月给秦淮茹的十五块钱，有八块五进了她哥哥贾东旭的口袋。知道他在乡下盖的三间大瓦房是用什么钱砌的吗？\"

傻柱手里的鸡汤突然泼出来，烫得他手背通红。秦淮茹尖叫着去抢账本：\"这都是造谣！我哥哥是下乡知青，他……\"

\"知青每月补贴八块钱。\"孟海洋从抽屉里抽出汇款单存根，\"但贾东旭每个月往家里寄二十块，持续整整六年。这些钱从哪来？\"他突然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