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三界循环闭环，天理把世界玩成生态牧场，斗罗众生皆囚徒？（2 / 2）

“人、光、虚……”姬动搂紧了身边的烈焰，他想起了自己穿越两个世界才换来的爱情，此刻却只感到一阵冰寒。他们所谓的跨越生死，所谓的界限，或许都只是这个巨大循环中的一个小小涟漪。

“污秽……收纳污秽……”阿呆，这位善良的死神，身体微微颤抖。他想到了那些逝去的灵魂，那些他想要引渡的亡者。难道他们最终的归宿，就是那个冰冷、黑暗，充满了绝望的虚界暗流吗？

周维清的眼中，却燃烧起熊熊的火焰，那不是愤怒，而是近乎癫狂的兴奋。“有意思！太有意思了！这么说来，我们脚下的神界，不过是‘光界’中比较高级的一块地盘？那‘虚界’又有什么？‘天理’那家伙，是管着这三个厕所的所长吗？”

他的话粗俗不堪，却让在场所有神祇的心头猛地一跳。

是啊，天理，祂又在哪里？

唐三的拳头紧紧攥住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。他想得更远。

这个结构，解释了神力的来源——光界元素。也解释了凡人的生老病死——人界地脉。更解释了亡魂的去向——虚界暗流。

这是一个完美的闭环生态。

可如果阿佩普是“禁忌”，那祂又属于哪一界？祂反抗的，是这个循环本身吗？

唐三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儿子和孙子。

斗罗大陆。

史莱克学院。

霍雨浩的灵眸中，第一次出现了茫然。他身为情绪之神，能感受到整个大陆所有生灵那混杂着恐惧、迷茫、绝望的庞大情绪洪流。这股洪流冲击着他的神识，让他几乎站立不稳。

“原来，是这样吗……”他想起了伊莱克斯老师，想起了亡灵魔法。那些被视为禁忌的力量，那些亡灵，是否就是从“虚界”泄露出来的“污秽”？

在他身旁，唐舞麟体内的金龙王血脉正在剧烈地翻涌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，自己的力量与那“人界地脉”的生命气息紧密相连，又能感应到“光界”中那磅礴的元素能量。

这是一种血脉层面的证实。

证实了他们，真的就生活在这个被划分好的，各司其职的巨大机器里。

“父亲……”他望向光幕中神界的方向，他能感觉到父亲唐三那同样沉重的心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