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6章 冷战(2 / 3)
,而是说小姐近日身子不爽利,不想见客,请他下次再来。
祁让立时紧张起来,问她家小姐生了什么病,可请了大夫。
落梅吭吭哧哧答不上来。
祁让见她为难,心想莫不是晚余来了月事,不好直说,才推说身子不爽利?
若当真如此,确实是不方便的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把点心给了落梅,让她拿给晚余,又让她转告晚余要多喝热水,实在不舒服可以请医女来瞧瞧。
落梅答应了,接过点心就关上了门,把他隔绝在门外。
祁让没能见着晚余,心里很是失落,回去后,让孙良言去买些益母草之类的药给晚余送去。
孙良言听得老脸一红,心说这种药叫他怎么好意思去送?
就算他好意思送,晚余小姐也会难为情呀!
晚余小姐若真有什么不舒服,梅夫人自会照应,殿下一个大男人对人家小姑娘表达这方面的关心,算怎么回事?
况且人家也没说是来了月事,他这边巴巴地送药过去,倒像是对人家的私密了如指掌,这也太奇怪了吧?
孙良言实在觉得不妥,便委婉地劝他打消这个念头,先耐心等几天再去拜访。
祁让听了他的话,只得作罢,耐着性子等了四五日,才又登门拜访。
来应门的还是落梅,落梅还是没让他进门,说自家小姐的身子还是不爽利,还是不方便见他。
祁让终于意识到不对,回去后,左思右想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问孙良言,孙良言比他还不懂,无奈之下,他只好让人叫来了胡尽忠。
胡尽忠听闻四殿下召见,立刻放下手头的事,屁颠屁颠地跑了来,问他有何吩咐。
祁让屏退了左右,把自己的困惑讲给他听,问他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
胡尽忠的三角眼来回转了几转,一开口就切中了要害:“晚余小姐只怕不是生病,而是恼了殿下。”
“为什么?”祁让拧眉道,“我又没说错什么做错什么,她为何要恼我?”
胡尽忠嘿嘿一笑,又摆出一副情场高手的架势说:“殿下此言差矣,姑娘家的心思细腻,和男人不一样,您认为的没说错没做错,很有可能是您的自以为是,兴许在您不知道的地方,早就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祁让心说这就怪了,我供着她都来不及,哪里敢得罪她,我在她面前连句重话都没说过。
胡尽忠观他脸色,嘻嘻笑道:“殿下莫愁,这不还有奴才吗,您和奴才说说,你最后一次见晚余小姐是什么时候?”
祁让说:“就是那天晚上在小酒馆相聚,我送她回家后,就再也没见过。”
“哟,这么久了呀!”胡尽忠掐指一算,“这得有二十天了吧,是不是您把人晾得太久了?”
祁让:“你搞清楚没有,是她晾着我,不是我晾着她。”
“是是是,奴才说错了。”
胡尽忠见他急成这样,心中暗笑,面上还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,“殿下莫急,有奴才在,这都不叫个事儿,您那天都和晚余小姐说了什么,您和奴才说说,让奴才帮您分析分析。”
祁让本来就烦,见他一脸贱兮兮的笑,三角眼瞪得溜圆,活像个打听小道消息的长舌妇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拍着桌子道:“狗东西,要不要我给你写份详细供词?”
胡尽忠忙道不敢,跪在地上请罪:
“殿下恕罪,是奴才僭越了,奴才这不是替殿下着急吗,殿下有所不知,这男女之间,最怕冷战,晚余小姐是年纪小,换作年纪稍大些的姑娘,二十多天都够再换一个人了,殿下既然找了奴才来,说明您信任奴才,您在奴才面前,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祁让眉心跳了跳。
什么冷战?
他和晚余又没吵架也没闹别扭,怎么就冷战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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