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归期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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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我表舅在京城当差,说安王殿下就是被她害死的!”

    “啧啧,看这模样,难怪能魅惑君主……”

    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耳朵,江姘婷抱着阿澈转身就走,却听见身后有人喊:“哎,这人看着眼熟!”

    她加快脚步,拐进更深的巷弄。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,两侧的院墙爬满青苔,墙头上探出几枝开得正烈的石榴花,红得像血。阿澈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角,指着前方:“娘,那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巷口站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子,手里摇着折扇,眉眼清俊,正是沈慕言的幕僚温文尔雅。他看见江姘婷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作揖:“风姑娘,可算等到您了。”

    江姘婷后退一步,将阿澈护得更紧:“你是慕容瑾的人?”

    温文尔雅苦笑一声:“姑娘说笑了。沈公子临终前让人给我捎信,说您若到了泉州,定会来找沈记分号。”他从袖中摸出块腰牌,上面刻着“沈”字,“分号就在前面的三坊七巷,里面有去京城的马车,还有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下来,“沈老夫人的信。”

    走进沈记分号时,伙计们正在打包绸缎,看见温文尔雅领着个“男人”进来,都露出诧异的神色。温文尔雅将他们领到后院,推开一间雅致的厢房:“姑娘先换身衣裳,我去备马车。”

    厢房里放着套素雅的湖蓝色衣裙,旁边的妆奁里摆着脂粉,甚至还有一盒用来遮盖疤痕的香膏。江姘婷抚摸着衣裙上细密的针脚,忽然想起沈慕言在密道里说的话——“沈记的绸缎,最适合风家的姑娘”。原来他什么都知道,知道她是谁,知道她要去哪里,甚至知道她需要什么。

    换好衣裳,她对着铜镜涂抹香膏,膏体冰凉,将那道狰狞的疤痕遮得严严实实。镜中的女子眉眼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,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,眼神里藏着惊涛骇浪。阿澈坐在妆奁旁,拿着支眉笔在纸上画着什么,画完举起来给她看:“娘,是蝴蝶。”

    纸上的蝴蝶翅膀歪歪扭扭,却画满了细小的圆点,像极了她当年绣在凤袍上的纹样。江姘婷的心一软,蹲下来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阿澈画得真好。”

    这时,温文尔雅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封信:“姑娘,这是老夫人让我交给您的。”

    信封上的字迹苍老却有力,拆开来看,只有短短几行:“吾儿慕言,性烈如火,却心善如水。他既信你,老身便信你。军械已转移至安全处,图纸可交与镇国公。另,凤仪宫的腊梅开了,老身替你折了一枝,就插在马车里。”

    江姘婷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。沈老夫人从未见过她,却肯为她动用沈家的势力,这份信任,比千两黄金更重。

    “马车备好了,从后门走。”温文尔雅的声音带着急促,“刚才有人看见您进了分号,官府的人怕是快来了。”

    钻进马车时,阿澈忽然指着车壁上的花瓶喊:“娘,花!”

    瓶中插着枝腊梅,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,像是刚从雪地里折来的。江姘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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