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522.被低估的安南（1 / 2）

各个国家都有隶属于君主的情报机构，哪怕是帝国这种动手就动手的野蛮人做派，军事部也挂靠着独立的情报部门。

你别管能不能打探，怎么打探，就算帝国情报人员冲进调查目标家里，杀光看见自己的所有人包括女儿的狗，把目标溺死在浴缸里，把书房翻得底朝天找到要调查的情报，那也算是情报人员。

奥尔帝国很擅长打探情报，毕竟他们是“贵族之国”，总需要些不那么打打杀杀的方式来维持贵族的体面。

鼠人更是个中翘楚，潜入、伪装、偷窃，甚至能比内阁先一步拿到国王的命令。

至于其他种族，作为纯正的野蛮人，兽人不需要情报人员。

矮人闷骚，它们什么都知道，什么都好奇，又装作不知道，不好奇的模样。看好你想和你亲近，但酒醒了就装作一副我是矮人大师别和我话的模样。

这点在自由城和它们接触的过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——它们馋自由城酿造的酒馋疯了，名义来监督蒸馏酒制造实则混酒喝的矮人来了一波又一波，其中不乏“战锤”、“酒桶”、“黑胡”这类的高贵血脉姓氏，生产的蒸馏酒也有百分之九十五被它们买了去。

按理双方交流到这种程度，更多贸易和协定应该已经开始洽谈了吧？

连影都没有！

哪怕矮人每个月要花几万金纳尔在自由城，还暗中偷偷和铁匠铺的铜须等矮人碰了头，它们却连财政部官员都没见过几面。甚至英格丽特主动见它们也是不爱理睬的模样。

要不是一箱一箱的矮人金币送来自由城，每天都有矮人在酒馆外大街醉倒，第二天在监狱里醒来，准会以为矮人拿的是精灵剧本。

到精灵……人类社会流行的事物二十年后传到精灵王庭，就算他们消息灵通了。

要不是泰德尔曾亲自在王城里推广，外加魔法影像实在对这些追求艺术的长生种的胃口，不定十年后她们都会傻呵呵地问“什么事魔法影像”。

自由城也有独属于他们的情报机构——就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自由街的《自由之声》报社，情报头子伊芙琳。

不过除了伊芙琳和少数几人，大部分报社员工、吟游诗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情报人员。

虚假的情报人员：加入一个鼎鼎大名的情报组织，暗中潜入其他势力打探情报。

真正的情报人员：加入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公司，老实做自己的本分工作。

连自己是情报人员都不知道的情报人员，就是最好的情报人员！

依托这些能到处收集情报的优秀“情报人员”，奥尔梅多拿到了疯癫少女的消息。

羽毛之王所在国度位处威尔海姆中西部，有着平平无奇的名字：艾尔瓦。

但除此之外，它还有无数别称：初始之地；天启神谕之都；古老朝圣之地；远古祭祀坛。

因为不止羽毛之王是最古老的至高王，艾尔瓦也是最古老的人类国家。

巫师圣殿在这儿，旧日跨世界传送门在这儿，圣域也在这儿。

没有神圣之眼的年代，神圣人类会议也是在这里召开。

连塔图恩帝国、奥尔帝国等黄金家族最初都是从艾尔瓦走出来，里维斯家族的祖先也可以追溯到那儿——当初人族就是在那里跟矮人学锻造，跟精灵学技艺，跟兽人学战斗，从而站稳的脚跟。

艾尔瓦是人类起源地并不为过。

这样一个地方，由艾尔瓦之王推出的王选者本应无人不知，但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本就令人奇怪。

各国的探子，尤其是其他十二王的探子想方设法打探。

自由城在威尔海姆的人手不多，他们跑到艾尔瓦，按照“找表现异常，行事疯癫的人”，终于——水晶之王的探子得到了消息。

看起来好像跟自由城的情报工作者没关系，还是水晶之王的探子神通广大。

但如果得到情报的方式是从水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