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程处默懵了，咋把我金吾卫也搭里了？（2 / 7）

谓的点头：“自然可以。”

待顾闻离开，陆阳元声腹诽道：“就怕他过去了，衙役们才会不敢畅快动筷。”

赵锋见顾闻坐下后，一桌子的衙役都下意识绷直身体的样子，低声道：“瞎什么大实话。”

陆阳元嘿嘿一笑。

刘树义没参与两人的吐槽，等菜间隙，他看向程处默，道：“程中郎将，不知你们金吾卫夜巡的人员安排，是一队人马一直固定在一个坊内巡逻，还是每一段时间，重新分配一次，亦或者每天都不同？”

程处默道：“我们是每半旬分配一次人员和负责的区域。”

“每半旬……”

刘树义了然点头，继续道：“那你们分配时，是随机分配，还是有什么其他方法？”

“为了确保巡逻人员遇到意外时，可以配合默契，我们很少会变动队伍人员，就算变动，也都是各营内部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。”

程处默道：“不过巡逻区域，我们确实是随机分配，毕竟有的坊偏僻，有的坊热闹，有的坊人员复杂，有的坊皆是高门，清净轻松……只有随机分配，他们各自抽签，才能让彼此觉得公平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轮换着来呢？”

程处默笑道：“大唐上百个坊，轮换一圈下来，得四五年，这时间跨度太长了……而且若是轮换，他们就能知道自己下个月，乃至几个月后自己会去哪里巡逻，万一有人心思不正，想要做什么坏事，便可据此提前筹谋。”

“因此，随机更换区域，也能最大程度的确保金吾卫不会被人利用。”

刘树义颔首，每一个规章制度，都是无数血泪教训的结果，天下刚安定没多久，金吾卫如此心，他倒也不算意外。

他想了想，道：“也就是，胡河冰负责夜巡亲仁坊，这件事，不是能够提前确定的？”

“是！”

程处默毫不迟疑的点着头，但犹豫了一下，又道：“至少正常情况下会是这样，但你也知道，这世上不存在绝对的公平，即便是抽签，也不代表不能暗中进行操作。”

“所以具体如何，我也不敢保证。”

刘树义明白程处默的意思，沉吟了一下，他又道：“马府发生意外那晚，是胡河冰夜巡亲仁坊的第几晚？”

“你等等，我问问他们。”

程处默当即起身，去找他带来的那些金吾卫。

没多久，他就返回，道：“我问过了，他们是第三晚。”

“第三晚？”

刘树义眸光一闪。

就算灭门一个普通人家，想要不被任何人发现，都需要准备一段时间，更别是灭门当时太子眼前的红人，手握实权的吏部郎中了。

摇光即便再会算计，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到三天的时间里，既准备好迷药，又收买魏济，还能将所有环节筹谋的完美无缺。

他忽然起身，来到顾闻的桌子前，道：“顾县尉，不知魏济的过所，是哪一天从万年县衙申请的？”

“魏济的过所？”

顾闻被刘树义问的一懵，想了好一会儿，才道：“我记得，在我查到魏济的过所记录时，我还骂了一句，魏济太阴险了，竟然上个月就准备好了过所……”

“若我没记错，应该在武德九年的二月。”

二月？

刘树义眼中神色剧烈闪烁，魏济二月就准备好了过所，而马府是三月才被灭门的。

也就是，魏济在二月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。

果然如自己所料……

摇光至少在二月时，就已经筹谋好了一切。

也就是，胡河冰会去亲仁坊夜巡，绝不会是巧合！

这也是计划的一环。

那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