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娄晓娥的吐槽(1 / 2)
“哎!得嘞您呐!”
何雨柱应得干脆,起身就想走,“我这就去跟老王交代一声,再琢磨琢磨菜谱的细节!”
“别急着走。” 杨厂长叫住他,从抽屉里又摸出一包 “牡丹” 烟扔过去,
“拿着,干活累了抽一根。好好干,厂里不会亏待你的!”
何雨柱赶紧接住烟,揣进中山装内兜,乐呵呵地应:“谢谢厂长!您就等着瞧好吧!”
说完,脚步轻快地出了办公室,嘴里还哼着小调,
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的食材怎么处理、火候怎么掌握,
恨不得立马就钻进厨房大显身手。
午后的日头毒得晃眼,明晃晃地泼在地上,连墙根儿的影子都缩成了一小团,
蔫头耷脑的没点儿精神。
下午两点刚过,刘清儒揣着口袋里那张三寸宽的采购员出入证,
猫着腰从轧钢厂的后门溜了出来,还不忘回头冲门房老张头挤了挤眼。
车棚里那辆掉了漆的 “民生牌” 自行车,被他蹬得 “吱呀吱呀” 直叫唤,跟快散了架似的。
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公文包随着车身一颠一颠,铁质搭扣磨出的 “哒哒” 声,
混着马路上的洋车铃铛声、三轮车的吆喝声,倒也凑了份热闹。
他抄近路钻过两条飘着煤烟味儿的窄胡同,胡同里的墙根下坐着几个纳鞋底的老太太,
见了他都笑着打招呼:“铁柱回来啦?”
他摆着手应道:“哎,回了回了!”
拐进 95 号院那扇雕花木门时,还不忘回头斜了眼巷口 —— 得,
闫埠贵那老小子又蹲在墙根儿下,俩腿盘着,唾沫星子横飞地拉着街坊扯闲篇呢,
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儿。
刘清儒把自行车往厨房墙角一靠,“咔嗒” 一声支稳车梯子,
还顺手拍了拍车座上压根儿不存在的灰尘,手指头戳了戳车座上的破洞,
嘴里嘟囔着:“这破座子,咋又烂了块儿呢?哪天得让修车铺的老魏再给拾掇拾掇,
不然骑着硌得慌。”
他几步跨上台阶,刚掀开门帘迈进东厢房,就听见娄晓娥带着一脸委屈的抱怨声,
混着窗户外老槐树上 “知了 —— 知了 ——” 的聒噪蝉鸣,在亮堂的屋子里飘得老远。
东厢房这会子光线足得很,朝西的窗户装着整块的大玻璃,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,
映出窗棂的细碎光影,跟撒了把碎银子似的。
米白色的细布窗帘拉了半截,挡去了头顶的烈日,屋里既敞亮又不燥热。
糊着浅色细纹纸的墙壁擦得一尘不染,连个指印都没有;靠里的八仙桌是上好的红木料,
油光锃亮的;桌面上摆着两个细瓷茶碗,碗里还剩着半盏凉透的茉莉花茶。
屋角的电线上吊着盏带玻璃罩的电灯,虽说没开,可玻璃罩擦得能照见人影儿。
大着肚子的娄晓娥坐在铺着厚棉垫的长凳上,蓝布褂子的前襟被撑得鼓鼓囊囊,
她一只手紧紧护着肚子,另一只手摩挲着茶碗沿儿,眉头皱得跟个川字似的,
正对着对面的秦淮茹倒苦水。
秦淮茹俩眼瞪得溜圆,眉梢时不时挑一下,嘴里 “唉”“可不是嘛” 地应和着,
手里还捻着根缝衣线。
“淮茹姐,您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得有多憋屈!”
娄晓娥的声音带着股子压抑的委屈,眼眶都红了,鼻尖也泛着酸,
“我算是瞧明白了,许大茂那病啊,怕是没个好的时候了!整宿整宿地咳嗽,
跟破风箱似的‘吭哧吭哧’,吵得我压根儿没法合眼。我这怀着娃本来就贪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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