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时光流转中的生活变化（2 / 3）

年代，没有票证，就算有钱也很难买到东西，票证就像是生活的 “通行证”，

承载着人们对基本生活物资的期待。

不过，从 1975 年开始，随着生产的逐渐恢复，部分物资的供应有所好转，

票证的 “紧俏” 程度比 1973 年、1974 年的时候稍微缓解了一些，

比如有些地方偶尔会出现不用票就能买到少量蔬菜的情况，

但总体来说， 票证依旧是居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1976 年，对四九城的老少爷们儿来说，那真是个刻在骨子里的年月。

这一年里，胡同里的事儿就跟走马灯似的，一会儿让人揪着心，一会儿又让人笑出泪来。

1976 年 7 月 28 日凌晨 3 时 42 分，睡梦中的北京人猛地被一阵剧烈的摇晃甩醒。

南锣鼓巷的老宅木梁 “咯吱咯吱” 响得邪乎，院墙上的裂缝跟长了腿似的，

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窜。

起初是死寂般的安静，静得能听见自个儿的心跳声。

紧接着，呼喊声、孩子的哭闹声一下子就炸了锅。

手电筒的光柱在胡同里慌乱地晃来晃去，有人裹着床单就撒丫子冲出家门，

蹲在院子的空地上，浑身跟筛糠似的瑟瑟发抖。

震后两小时，街道干部就戴着红袖章在胡同里巡查，嗓子喊得都哑了：

“各家各户都出来看看！房子裂得大的，赶紧搬到空地上去！”

他们用粉笔在受损房屋墙上一笔一划写着 “危” 字，遇到不肯挪窝的老人，耐着性子劝：

“大妈，您就听我们一句劝，这房子不安全，万一塌了可咋整？”

组织青壮年搭建临时避震棚时，小伙子们个个麻利儿的，搬木板、扯帆布，没人喊累。

东四街道的居委会更实在，直接在房顶架起广播喇叭，循环播报着震情与避险知识，

“大伙儿都别慌，有事儿及时找街道，咱们一起扛过去！”

粮站和副食店天不亮就开了门，店员趴在柜台上喊：“凭粮本的优先来！干粮管够！”

菜站的白菜萝卜堆得跟小山似的，敞开供应，虽说还是限量，但比往日松快不少。

有人揣着粮本一路小跑过来，嘴里念叨：“劳驾，给我来两斤面，再来几颗白菜！”

解放军战士背着担架在胡同里穿梭，帮独居老人转移东西，

额头上的汗水混着尘土往下淌，衣服都湿透了，有人递过去一块毛巾，

他们摆摆手：“不用，您赶紧安置好就行！”

地震后的事儿还没忙利索，10 月 18 日这天，又一个大消息炸了四九城。

消息最先从胡同里为数不多的半导体收音机里传出来，

清晨的胡同还飘着薄雾，人们刚睡醒，迷迷糊糊的。

张家大爷正端着搪瓷盆刷牙，收音机里突然响起 “中共中央公布重要通知”，

他手里的牙刷 “啪嗒” 掉在盆里，嘴里的泡沫都忘了吐，愣在那儿。

李家嫂子正给孩子穿衣服，听见这话，手都停住了：“他爸！你快听听，这说的啥？”

没一会儿，街道办事处的广播喇叭就开始反复播报这则新闻，

声音大得整条胡同都能听见。

菜站的售货员干脆把收音机摆在柜台上，音量调到最大，买菜的居民围着收音机，

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，有人忍不住抹起眼泪，嘴里念叨：“可算熬出头了！”

邻居们互相拉扯着唠：“以前出门说话都得瞅着点儿，

生怕说错话，这下好了，总算能踏实过日子了！”

打这儿以后，胡同里的气氛一天天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