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 各国沦陷(4 / 5)
> 他看见炮弹在坦克集群前方一百米处炸开,黑色烟柱里混着冻土块和草根。
“狗日的打偏了!”他咬开手榴弹保险栓又塞回腰间——这是缴获的?国柄式手榴弹,木柄上还刻着原主人的名字“汉斯”。
远处,贾其江的指挥车正冒着白烟倒车,车顶上的无线电天线被流弹削去了一截。
“各车注意规避!”电台里传来装甲旅长的吼声:“他们的炮镜受潮了,弹道偏右!”
王二狗突然发现有趣的事:?国炮手填装炮弹时,竟用军帽接着从炮膛漏出的火药渣——那些本该用铜制接药盘承接的宝贵发射药,正被风吹得四处飘散。
贾其江用马鞭指着望远镜里的巨炮,马靴跟在坦克炮塔上磕出脆响。
这个左臂缠着绷带的将军袖口露出半截怀表链——表盖内侧贴着阵亡儿子的照片,那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军校生。
“让一营从左翼迂回!”他突然扯下被血浸透的绷带,露出被子弹擦伤的肱二头肌:“用钨芯穿甲弹打炮身和地面的连接部!”
通讯兵小张慌忙调整电台频率,耳机线缠在了坦克的高射机枪上:“将军,三连连长问...能不能先打掉那挺掩护机枪?”
贾其江突然大笑,震得胸前的紫心勋章叮当作响:“告诉他,等老子用坦克炮给他表演打苍蝇!”
远处,三辆统元二十一式坦克正呈品字形推进,履带碾过?国士兵的尸体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,其中一辆坦克的侧装甲上还挂着半条断裂的军裤。
十辆坦克的炮口同时喷出火舌,穿甲弹拖着橘红色尾焰划破晨雾。
炮手老李透过潜望镜看见第一发炮弹命中时,炮管像面条般弯成了四十五度角——这个参加过灭倭战争的老兵突然想起十多年前长崎港的场景。
?国炮手们像被捅了窝的马蜂般四散奔逃,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士兵跑得太急,军靴卡在铁轨缝隙里,当永汉的机枪响起时,他胸前的铁十字勋章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“停止射击!”贾其江突然按住炮长的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:“抓活的!我要问问克虏伯的工程师,这破炮怎么敢称‘帝国之矛’?”
通讯兵突然指着远处:“将军快看!炮位后面的火药箱炸了!”
浓烟中,半截烧焦的军大衣挂在折断的炮架上,衣兜里露出半截家书,“亲爱的安娜”几个字在火中蜷曲成黑色的蝴蝶。
腓特烈·威廉的镀金望远镜“哐当”砸在阳台栏杆上。
这个曾经宣称“朕的意志就是法律”的皇帝,此刻正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巨炮像玩具般散架。
侍卫长缪勒慌忙扶住他摇晃的身体,这个参加过三十年战争的老兵制服第三颗纽扣松了线头——那是腓特烈·威廉去年亲手为他佩戴的铁十字勋章绶带磨的。
“陛下,我们还有近卫军!”缪勒的假牙在说话时发出漏风的声响:“可以退守总理府地堡!”
腓特烈·威廉突然推开他,军靴跟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火星:“退?退到哪里去?”
他指着远处街道上奔逃的平民,其中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正对着坦克挥手:“昨天小格格还问我,为什么画像上的腓特烈大帝总是骑马?现在朕明白了...”
他突然瘫坐在青铜鹰雕像下,皇冠上的蓝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惨淡的光:“原来骑兵早就该让位于钢铁了。”
下午三点十七分,柏林城门的橡木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腓特烈·威廉走在投降队伍最前方,军刀斜挎在胸前——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,领章上的金线已经磨秃,军靴后跟也钉着块铁皮补丁。
桑明川的战马“踏雪”不安地刨着蹄子,这个蒙古血统的坐骑鼻孔喷出白气,马鞍上镶嵌的红宝石是从圆明园遗址里找到的旧物。
“腓特烈·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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