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乞伏国仁(3 / 4)
地说:“周伯,这面旗要劈开的不是城门,而是这乱世!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与信念,预示着一场变革即将到来。
陇西成纪的麦田里,乞伏国仁弯刀劈下的瞬间,青稞秸秆断裂的脆响惊起了田埂上的灰雀。
他虎口处的旧伤被震得发麻——那是去年与姚苌部将雷恶地交战时留下的箭疤,每一道伤疤都是他英勇战斗的证明。
“兄长!”
乞伏乾归踩着泥泞跑来,羊皮靴陷进田里三寸,气喘吁吁地说:“刚收到斥候回报,姚苌的侄子姚嵩正带着三千骑兵往安定郡去!”
乞伏国仁突然将刀插在土中,刀柄上镶嵌的狼头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“把汉人商队的丝绸全部换成铁犁!”他弯腰抓起一把黑褐色的泥土,指缝间的草籽簌簌落下,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后的智慧。
“你以为姚苌为何能在关中立足?他粮仓里的粟米能堆到房梁!”
远处的帐篷里,鲜卑族老阿妈阿朵正用汉人的纺车织布,听到这话突然咳嗽起来,声音有些沙哑地问:“少主,那些汉人书生说的‘农为本’,莫非是这个道理?”
她的话引发了周围人的一阵思考。
就在此时,汉人俘虏巴志远连滚带爬冲来,烧焦的《齐民要术》书页在他身后飘成灰烬,场面一片混乱。
“将军!后秦士兵在安定城烧书!他们把郑玄注的《周礼》扔进火里,还踩着纸灰唱歌!”
他左手的小指不自然地扭曲着——那是被姚军士兵用马蹄踩断的,疼痛让他面容扭曲。
乞伏国仁突然拔出佩刀,刀鞘砸在石磨上发出巨响,刀刃劈断狼头幡的刹那,幡杆上的铜铃“叮铃”坠地,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。
“从今天起.......”他
刀尖挑起一件汉人襜褕,玄色的衣襟扫过跪在地上的部众,声音严厉而坚定:“谁再敢劫掠汉地农户,我就用这把刀,把他的狼头纹面刮下来!”
祁连山上的积雪顺着新修的水渠流淌,在梯田里冲出细小的沟壑,汉人农师李信突然惊呼:“将军快看!这渠水竟能灌溉到第七层田!”
他残缺的右耳微微颤动——那是十年前被羯人割掉的,这一发现让大家看到了农业发展的新希望。
太极殿内,青铜灯盏的火苗在穿堂风里剧烈摇曳,那摇曳的火苗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安与躁动,就像一个无法平静的灵魂在低声呢喃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昏黄的光晕将梁柱上斑驳的漆皮照得如同剥落的陈年血痂,那些斑驳的痕迹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,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,似乎在暗示着王朝即将面临的巨大变故。
桑明川身披十二章纹的玄色龙袍,这龙袍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,每一处纹饰都彰显着帝王的威严与尊贵,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《孙子兵法》扉页——那里还留着太尉王猛临终前用指血画的北斗七星,那北斗七星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和未尽的嘱托,仿佛是先辈对后世的一种指引与警示。
“陛下,孔璋不过二十岁啊!”
梁柱旁侍立的户部尚书岳炜突然传来叹息,那叹息声在这空旷的大殿内回荡,宛如幽灵的低语,如同王猛的鬼魂化作一缕青烟凝聚成形!
岳炜枯瘦的手指点向舆图上的华山,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稳:“当年灭前燕时,这小子还在洛阳太学抄《春秋》,砚台里的墨汁都冻成了冰碴,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子啊。”
桑明川猛地合上书卷,玉玺在诏书上砸出深陷的朱痕,那朱痕就像是他心中坚定的决心:“传朕旨意!”
阶下侍立的小黄门李福突然跪地,袍角沾着的蜡油簌簌掉落,如同他此刻颤抖的心绪,
岳炜也同时跪地说道:“陛下三思!兵部尚书昨夜还在哭谏,说孔将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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