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后汉复兴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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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勇正带着一群孩子们在田埂上欢快地放风筝,五彩斑斓的风筝在天空中随风飘荡!

石敢则坐在老槐树下,绘声绘色地给围坐在身边的孩子们讲述着淝水之战的故事,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!

苏远的孙子正在田间,认真地跟着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农学习插秧的技术,动作虽然略显笨拙,但却充满了干劲。

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桑明川花白的头发上,他脸上露出了笑容,那笑容就像当年在兴汉寨煮粮粥时一样,清澈而又温暖,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的阴霾。

他深深地明白,所谓的“定鼎中原”,从来都不是为了占据一座豪华的宫殿、拥有那一枚象征权力的玉玺。

真正的意义在于,要让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安稳地生活,可以悠然自得地欣赏美丽的夕阳,能够满怀希望地笑着谈论美好的明天,能够让“汉”这个字所代表的精神与文化,永远地镌刻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,流传千古。

后汉兴复十年,中原大地已经基本安定下来,然而桑明川的目光却并未局限于此。

此时,放眼整个天下,仍然有一些地方尚未平定。

北方有强悍的草原拓跋部族,他们势力庞大,不容小觑;西方则是前秦的残余势力(苻坚去世之后,前秦分裂成了后秦、西秦等若干个小政权),各自为政,纷争不断。

南方存在着东晋的残余力量(他们被迫退守到岭南地区),依旧对中原虎视眈眈;东方还有高句丽(占据了辽东地区),其军事实力也不容忽视。

面对这样的局势,桑明川在太极殿精心布置下了“四面出击”的战略宏图,命令众位将领分别率领兵马,就此开启了最后的一统天下征程,向着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目标奋勇前行。

在那片辽阔广袤、一眼望不到边际,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的草原之上,凛冽的朔风呼啸着刮过,那风势就如同五十匹脱了缰绳、狂奔乱窜的野马一般猛烈而狂暴。

被这狂风卷起的雪粒,如同一颗颗细小却坚硬无比的子弹,狠狠地打在人的脸上,那种疼痛感简直就像被刀割一样生疼难忍。

枯黄的草屑和沙砾被这肆虐的狂风裹挟着,拧成了螺旋状的形状,然后重重地砸在拓跋部那面高达一丈的黑色狼旗之上。

这面狼旗的旗角处装饰着的狼牙穗子,已经被无情的风沙侵蚀得只剩下半截了;狼图腾的左眼位置裂开了一道狰狞可怖的口子,透过这个裂口,能够看到旗面下泛黄的羊皮底子。

这面狼旗的旗杆是用阴山冷杉精心制作而成的,在旗杆底部三寸左右的地方,还嵌着一枚青铜箭镞,这是去年与高车部进行决战时留下的痕迹。

这面狼旗作为拓跋部的精神象征,此刻正被狂风撕扯得猎猎作响。

狼旗上狼口处镶嵌的狼牙,在昏暗的环境里泛着幽绿而又寒冷的光芒,那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扑下来将人吞噬掉一般。

拓跋部的萨满正在狼旗周围跳着安神舞,他腰间挂着的骨铃串随着他的舞动被甩成一道道银色的弧线,他的嘴里反复吟唱着《狼母创世歌》。

“腾格里在上!”

萨满突然将牛血泼向旗杆,那些血珠在凛冽的寒风中迅速凝结成细雾般的状态:“去年秋天我们抢了云中郡三百石粟米,今年要让汉人把粮仓都搬到狼山下!”

帐前的少年们听到这话,立刻用骨刀拍打盾牌来应和,唯有十二岁的乞伏部质子木骨闾悄悄地往后退去——他的靴筒里藏着一个汉人铁匠送给他的铁哨,那是用来约定报信的工具。

“阿爹,您快看呐!”

十岁的拓跋少年阿古拉突然拽住父亲的皮靴,他冻裂的脚趾在羊毛袜里蜷缩成一团:“汉人屯田里的粟米堆得像小山一样高!”

他掌心里沁出的血珠染红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刀,刀鞘上刻着的狼头图案早已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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