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·剥茧(2 / 5)
,死要见尸。不好交代呀。既然在老君山被带走,那就先派人去老君山搜寻。”
“县丞年过花甲,在位数十年。久不晋升,年轻时不为所动,怎的老了,突然改主意了?日日与县丞共事的各位,皆说他严正公瑾,不喜深交,谈笑风生也极少。
如此脾性的他,怎和司天台的瞿昙岩深交起来?各位可曾听他提起或看到,与瞿昙岩往来?”顾非真冷冷说着,去桌案与书架,找出县丞往日写的诗词,与认罪书的笔迹比对。
县尉与其他几个府衙的人,均面面相觑的摇了摇头。
老仆道:“老奴也没有。我家主子除了去府衙当值,闲暇时深居简出,鲜少有人来家中做客。”
县尉听出话外之音,神情凝重道:“掌院认为是他杀?”
顾非真将认罪书交与苏千誉,自己则走到桌案前,盯着桌上的东西,缓缓道:“笔迹暂无异样。但你们不觉得,他交代了前因后果,却独独省略了最重要的经过吗?”
苏千誉认真读完认罪书,直率的接道:
“不错。县丞如何在饭菜中下毒?厨子与负责送饭的人,毫无察觉吗?瞿昙岩为何一定要县丞来配合?单单是防止几个作案人被抓后供出实情吗?
如果是这样。那么人已经杀了,能否查出真相尚未可知。他何必急于自杀呢?有府衙任职的便利,销毁证据并不难。莫非忙活了一圈,突然良心发现?我是万万不信的。这封信看起来,更像是给大家一个结案的理由。”
“这……一个没完又来一个。”县尉又变得愁容满面,胸口憋闷,想告病还家。
屋内几人面对着一连串的疑问,哑口无言。
“少了一支笔。”顾非真打破安静,指着摆在桌上,只挂了三支毛笔的笔挂。
县尉仍沉浸在丢官罢职的哀怨幻想中,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,道:“或许本就只有三只。”
“不。这三支笔的笔头很干净,未沾染半点墨水,不是县丞写认罪书用的那只笔。”顾非真蹲下身子,仔细观察周围的地面。
苏千誉忙去他处查找。
老仆走近桌案,只一眼便悲戚道:“是少了一支!是我家主子最喜欢、最常用的竹丝茅龙笔!”
可屋内并未找到。
“畏罪自杀,却藏匿或销毁写字的毛笔?说不通。”顾非真这话是说与县尉听的。
随即,他开始在尸体身上翻找,检查衣袍内是否携带。
县尉耷拉着脑袋,“知道了。有疑点,不结案。还要麻烦顾掌院多多帮衬。”
苏千誉到县尉旁,柔柔一笑,低声道:“凶手被灭口,说明背后之人乱了阵脚。他做得越多,露出的痕迹越多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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