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：亡灵天灾（2 / 4）

法师的天赋使得他能走到这一步，或许也正因如此，他才格外注重特殊天赋这个东西，认为这是一种莫大的罪过。

想着，莱德摇摇头。

他刚才的话的确不是谎言，那个极少时刻才会生效那么一下的直觉天赋是真的没什么存在感，有没有真的没所谓。

这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
然而奥斯维德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的看法。

偷偷望着莱德离开的背影，奥斯维德叹了口气。

“吧，怎么回事。”

王极皱眉道：“你的动作，还有莱德，怎么回事？”

刚才莱德是真没连上网，他验证失败了。

但是奥斯维德做了点手脚，帮他强行连上了。

这些动作自然是被王极第一时间察觉到，很怪异，但他没有阻止。

问归问，但王极也有些猜测。

眼见莱德已经离开，只剩下王极，奥斯维德也不再隐瞒。

他缓缓开口道：“天赋，是独属于生灵的珍贵礼物。”

“但莱德失去了天赋，他可能已经...”

王极一愣。

“那现在活着的岂不是....”

一个新的意识？

奥斯维德知道王极后面想什么，他没有否认，只是继续道：“这是我的过错，我的失误，我会为此负责。”

“莱德是个很好的人，他很热心，还有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天真，也很勇敢。”

“他是个好孩子，不该遭受此苦难。”

“以自身起誓，我会寻找让他真正复苏获取自由的方法。”

听着奥斯维德的话，王极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
莱德，这位有点天真在有些时候还有点傻的老叔叔...

唉——

他才刚刚见识到理想共同体的统一繁荣，才刚刚见识到一个开头。

王极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。

“但，也因为他，我知道了一个东西。”

奥斯维德忽然抬起头，看着王极：“你知道吗，在过去，一个人即便是被杀死，我也能寻找到他的灵魂，让他带着天赋一起真正复活。”

“即便这个过程会很费力，但也让我有了肆意妄为的底气与习惯。”

“但是当莱德变成如今模样，我才忽然发现，我做不到这点了。”

“有什么东西变了，王极，是从三天前开始的。”

“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察觉到莱德的异常，因为他的灵魂仍旧停留在他的身体里，而不是回归世界，这让我以为他没出任何问题。”

“直到发现他的天赋消失。”

王极忽然感到有些惊悚：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
“这是一个异常，一个灾难，也是末日。”

“失眠这件事不简单。”

奥斯维德严肃道：“末日可能在那一刻就已经缠上了所有人，它不让人真正安眠，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人更加痛苦。”

“而这痛苦，必定不是毫无意义。”

“给我时间，我一定会找出它的‘根源’。”

...

两人的讨论并没持续多久。

王极心绪复杂，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莱德。

此刻他忽然理解了奥斯维德为何在面对莱德时会是那种模样。

现在的莱德既是莱德，也不是莱德，他是莱德意识的延伸，与莱德没什么两样，可又不是他了。

要把真相告诉他吗？

王极有些拿不准注意，别是奥斯维德，换做他，也没法立刻做决断。

这个真相太过沉重了

然而这份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