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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那些疯人，吞服苦头，壮大魂魄的情况来看，效果应该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不知道这种，由他人的痛苦，结出的苦果，能否壮大我的魂魄。”

    吴量迟疑了一番，随即将之一把摘了下来。

    先前遭遇销魂风时，他就想从疯人手上抢几颗苦头尝一尝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因为销魂风来得太快，没能让他找到机会罢了。

    吴量把玩着那颗苦头，并没有贸然服用，而是将之丢给了骨真人。

    “老骨，把这玩意吃了吧。”

    骨真人看过那些疯人，服用这种东西，自然知晓苦头的效果。

    他猜到了，特使大人此举应该是在拿自己‘试毒’。

    不过他并没有在意，而是仗着艺高人胆大，毫不犹豫的将之吃了下去。

    如今正是表忠心的时候，他又岂会放过。

    反正他自信，就算这玩意有问题，作为特使大人的心腹，特使大人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“嘶，这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骨真人吃下苦头后，顿感苦上心头。

    哪怕他如今已是没有任何味觉的活死人，仍不可避免的感受到满嘴苦涩。

    苦！

    实在是太苦了！

    骨真人僵硬的老脸，此时都不由得拧成了麻花。

    大约过去三五息后，这种苦到让人流泪的感觉，这才逐渐淡化，直至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“特使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玩意除了苦的要命，貌似并没有其他效果。”

    骨真人细细感受了一番，有些不确定似的开口出声。

    显然，他吃了这颗苦头后，并没有如那些疯人一样，带来什么魂魄上的增长。

    “果然不出我所料……”

    吴量闻言，摩挲着下巴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看来这由刻骨铭心菇，所带来的苦头，只能自产自销，旁人无福消受。

    要想通过吃苦头，壮大魂魄，必须是自身切切实实受了苦，诸如像那些疯人一样给自己来几刀才行。

    这一点，倒也合乎情理。

    毕竟若是旁人受的苦，结出的果，也能让他人受益的话，那岂不是等同于葬魂山的气魄菇了吗？